果不其然,和景墨軒說的一樣,當千若若下樓來到餐廳時,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每一份食物都閃著‘誘’人的光輝,甚至可以‘誘’‘惑’得人直流口水。看到千若若走進,皇甫羲想要對她說什麼卻被千若若搶先一步,“如果你想說什麼等我吃完飯再說,否則壞了我的心情可不是鬧著玩的。”
對於這種有點“無理取鬧”的千若若,景墨軒也是深深地無奈,不過,這樣的感覺也並不是十分糟糕。
早餐解決掉,千若若心滿意足地喝了口景墨軒拿過來的水。水從喉嚨下滑,千若若突然抬頭,“這怎麼換成礦泉水了?你以前不是都給我喝檸檬水嗎?”
“今天這一桌上的所有東西都是皇甫羲自己一個人準備的,要想喝檸檬水的話,跟他要吧。”景墨軒十分好意思地把責任推給了皇甫羲。
聽了兩人的對話,皇甫羲臉上一陣‘抽’搐,“千若若,對於昨天中午的事我很抱歉,如果你想要檸檬水的話我現在就給你準備。”
千若若搖搖頭,聲音不再是冰冷無情,“我現在已經吃飽了,你準備一下采集血樣吧。”
對於千若若的突然轉變,皇甫羲表示深深地佩服。
血樣採集完以後,千若若起身,眼前突然陷入一片黑暗,眼看就要摔倒在桌角上,皇甫羲立馬拉住千若若。景墨軒雖然也有動作,但他的距離有點遠,所以讓皇甫羲搶先了一步。皇甫羲看了看千若若的臉‘色’,眉頭微皺,“你怎麼了?”
千若若搖搖頭,將皇甫羲推開,身子向景墨軒的方向仰去。看出千若若的心思,景墨軒及時接住千若若,心疼地問,“怎麼了?”
“我沒事,放心。”千若若溫柔笑著,臉‘色’給人蒼白的感覺,“我體內的‘藥’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在夜襲時,我吃過的‘藥’不止有無情和索命情。在佛羅倫薩,我之所以會被帶到夜襲也是因為吃了放在FERREROROCHER中的毒‘藥’,之後西‘門’景炎給我服用瞭解‘藥’。再就是無情、索命情。我去給西‘門’景炎送Moonstone時,他是將索命情的解‘藥’和‘迷’‘藥’一起放在紅酒裡給我服下去了。這些‘藥’之間有什麼關聯我可不知道。”
直到千若若說道最後,景墨軒的臉‘色’變了又變。現在他真恨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吃過這麼多的毒‘藥’。
感覺到景墨軒的手心有一絲絲冰涼,回頭看了看景墨軒的神‘色’,她的手放在景墨軒的手上,“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三年內我吃過的‘藥’不少。”
皇甫羲眯了眯眼,要知道,是‘藥’三分毒,而千若若吃過這麼多‘藥’,又有毒‘藥’,再強的身子也會虛弱的。
看出皇甫羲的想法,千若若深深吸了一口氣,“我說過,我對我自己的身體很清楚。如果沒事你就先回去吧,血樣的化驗單出來後給我一份。”
皇甫羲離開,景墨軒突然將千若若抱在懷裡,“我這個老公做得真不稱職。”
“沒關係,當時在夜襲的時候,你也是沒有辦法的。抱我上去休息一會兒?”千若若拍拍景墨軒的後背,挑眉說道。
景墨軒“噗嗤”一笑,沒再說什麼就抱起了千若若上樓休息,“你在家休息,我去公司,怎麼樣?”
千若若閉上眼,噥噥諾諾地回答,“嗯,我醒了去公司找你。”
雖然她嗜睡,但是最近的睡眠時間比一開始少多了。一個小時後,千若若就醒來了。
起‘床’在別墅裡看了看,沒有見左霆的蹤影她就自己開車去公司了。
路上,在一個十字路口處,綠燈亮了,千若若踩下油‘門’要向前走,突然一個身影擋在車前,她急忙剎車,並沒有撞上人。
千若若連忙下車,這才發現躺在地上的人是林千雨。
林千雨的經紀人看見她倒在地上,連忙上前,可是林千雨已經昏過去了。
當她要抬頭質問千若若時,這才注意到她,“你這個人怎麼……若若,怎麼是你?”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千若若冷笑。就算林千雨再怎麼裝,也逃不過千若若的眼神。看向桐鈴,也是一臉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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