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難道一直隱藏了實力？
若再加上一位活了不知多少年，實力必然超強的老怪物玄聖，再有吳明顯露的恐怖實力，兩敗俱傷還真未必是危言聳聽！
“你敢？”
張聖雙目赤紅，怒視韓聖。
雖然韓聖沒有下殺手，但是真的疼啊，痛徹心扉，消磨骨髓，針刺聖魂的那種痛。
他很清楚，韓聖不僅是在揍他，更是動用了法家手段中，幾種刑罰禁制。
饒是以聖境大能之身，也有些扛不住了，因為對方真的沒有留手。
嘭！
回應他的是，狠狠一尺，毫不留情的砸在了眉骨之上，登時便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血口子。
“韓瘋子，本聖……”
嘭！
張聖每說一句，迎接的便是狠狠一尺，而且一次比一次重。
到了最後，張聖還待表現的硬氣一點，可對上韓聖那一雙漸漸冰冷的眸子，不由激靈靈打個寒顫。
殺意！
韓聖動了殺心！
這位向來以大局為重，一心為人族鞠躬盡瘁的法家聖者，動了殺心！
張聖怕了，是真的怕了！
法家向來以強硬著稱，不同於兵家對外的強硬，而是自身道統特性，法理難容，響應天律的平等。
如此情形下，韓聖一旦動了殺心，並且付諸行動的話，即便是眾聖聯手，雖然能攔住他，卻難以讓他消弭殺心。
換言之，現在的張聖，已經半隻腳踏進了鬼門關。
不同於張聖現在心神不穩，相較於旁觀者清的眾聖，同樣在第一時間，感受到了韓聖的殺心。
終於明白，韓聖為何會顯露出，比以往所知強出不止一星半點的超絕實力。
這位，明顯是聖道有了突破！
並非是說，韓聖實力強大了，就能輕易判定他人生死，而是其法家聖道，更進一步。
換言之，對方此行，絕對不會有所更改，哪怕……親手殺死一名人族聖者！
“好了，有什麼話，大家可以開誠佈公談一談！”
一名身著麻袍的老者站了出來，算是給了一臺階。
不僅是給張聖，更是給韓聖。
因為，韓聖即便動了殺心，但也並非是一定要殺，至少不會在對方準備認慫的情況下，當著這麼多人族聖者動手。
“你假死脫身，難道就是為了給這小子當打手來了？”
張聖嘶啞著嗓子吼了一聲。
雖然他梗著脖子，竭力做出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架勢，可任誰都能看的出來，這位的底氣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