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道士微微頷首，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吳明，隨手揮出一道流光，冷漠道，“十天之內，修煉成此法，便有資格繼承本仙的道統，否則……”
話沒有說完，看似高深莫測，實則溢於言表。
“前輩……”
吳明正待說話，不料鼠道士虛晃了下，便無聲無息消散，可他看的分明，對方融入了斷尾之中，並且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聖念之力，正籠罩自身，似乎在窺探著什麼。
而且，這股聖念極為虛弱，算不上強大，但比之尋常半聖尊者而言，卻也強出了不止一籌。
“這傢伙現在如此強了嗎？”
吳明摩挲著下巴，看著手中的一枚葉片狀符籙，目中異色連閃，“這股聖念投影，明顯沒有多少靈智，倒是更像既定的程式，在按照指令行事，看似靈動，實則無論哪種回答，都在能在應對範圍之內。
而且，這枚符籙中記載的所謂秘法，雖然不算高深，卻也頗為精妙，尋常人怎麼可能十天內修煉完成？”
漸漸地，吳明理清了一點頭緒，約莫抓到了某種線索，猜測出這聖念投影的目的，但也沒有揭穿。
但他也不可能浪費時間，反正對方不過是一道聖念投影，即便有某些特定的指令，可絕對算不上聰明。
“前輩，小子已經掌握了此法！”
短短半個時辰，吳明便輕喚一聲，對方沒有回應，接著施展了一遍，那門有著空間之道影子的法門，才見斷尾手鐲上光影一閃，鼠道士再現。
“不錯，你比本仙料想中的還要聰明一點！”
鼠道士面無表情的打量吳明一眼，待得讓他再次施展一遍後，又揮出了一道流光，同樣是一枚符籙，“一月之內，修成此法，可得本仙傳承！”
“呵，這算不算是假冒偽劣版異界鼠爺爺？”
吳明摩挲著玉符，有些哭笑不得。
不出意外，符籙中所藏的法門，同樣是具備空間之道的秘法，而且又精深了一分的同時，還讓吳明發現了一點特殊之處。
“這是要透過此法，掌控修煉之人的生命嗎？”
以他現在的眼力見識，雖然這是異族修煉的法門，但吳明觸類旁通，舉一反三之下，輕易便判斷出其中隱藏極深的陷阱。
也虧得是他，否則即便是半聖，乃至偽聖都未必有所察覺。
當然，即便沒有看出來，這兩門看似連貫，相輔相成的秘術法門，哪怕修成了，對他也不會有多大影響。
如此這般，吳明如法炮製，短短大半天之內，便學會了鼠爺爺所給予的十二門秘法，對方仍舊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也確定了此前的想法無誤。
這鼠道士，就是一道沒有多少靈智的聖念投影！
“看來……你傷的不輕啊，只能用這種法子，留下一線生機？”
到了這一步，吳明已經懶得跟對方瞎掰扯，因為除了確定之前的想法外，也終於發現對方取出符籙的隱秘所在。
而且，第一次就發現了，只是為了確定其手法，吳明才耐著性子，一點點觀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