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胡銘晨就被冉光遠帶到了隔壁,裡面是三個小隔間,胡銘晨被送進了其中一間,而且,手銬也給他解開了。
這個小隔間空間逼臼,三面牆,一面鐵門,裡面也沒有凳子什麼的。不過胡銘晨不再被拷著,就可以活動一下,坐的話就只有坐在地上。
今天胡銘晨是不能坐火車去雷江的了,火車是一大早的,已經開走了,而胡銘晨現在又不能通知陳學勝,他安排的那個人,或許只能在雷江傻等一番。
胡銘晨被關在這裡面,沒有水喝,也沒東西吃,他只能坐在地上靠著牆休息,節約體力。靠著靠著,胡銘晨乾脆睡著了。
“這小子還真是夠心大,這樣都能睡著。”隔著窗戶,冉光雲看著睡的正香胡銘晨道。
“或許他覺得他馬上就能出去了,所以心寬就能睡吧。”旁邊的鄒福海道。
“接下來怎麼著?這要他家個幾十萬?”冉光遠看了一眼周福海問道。
“怎麼?你怕了?”
“我怕,我怕個毛啊,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這事,就連詢問的材料,我都是拷下來了的。現在表面上,我們都還沒對他進行審問呢。”冉光遠一挺胸脯道。
“那就是嘛,像我們,要是靠拿死工資吃飯,也許過的還不如在車站幹苦力的呢。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以其零零碎碎的弄,還不如好好幹一票,這小子現在就捏在我們手裡了,是進是退,都有我們說了算,量他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來。”鄒福海慫恿道。
“咦,你上次不是被這小子弄了一下嗎,他會不會扮豬吃老虎啊?”冉光遠扯了扯鄒福海,兩人走到一邊去。
“那個事只能說明這小子還有點機靈和蠻壯,他以為找了督查室就能怎麼樣我。要是扮豬吃老虎的話,他就不會遇到事情老老實實報警了。”鄒福海拍了拍冉光遠肩膀安慰道。
......
胡銘晨一覺迷糊過來,已經是幾個小時後之後,對於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他完全一無所知。
咕咕咕肚子一陣叫喚,胡銘晨想叫人弄點吃的,可是現場一個人都沒有,想叫人都沒處叫去。
胡銘晨在小隔間裡面來回活動了一下,外面的門就被開啟,讓胡銘晨感到十分意外的是,進來的人並不是鄒福海和冉光遠,而是宋喬山。
“師傅,怎麼會是你,他們......他們讓你單獨探視我?”胡銘晨朝宋喬山的背後看了看,確實沒看到其他人存在。
宋喬山進來之後,跟著鐵柵欄與胡銘晨面對面,並沒有將鐵門開啟把他放出去。
“我問你,你確實沒有藏毒,沒有襲警?”宋喬山沒有與胡銘晨過多廢話,挑重點的問道。
“師傅,你覺得我會幹那些嗎?我用得著幹那些嗎?”胡銘晨沒有正面回答,可是意思卻是明明白白的一個內涵。
“那他們......”
“他們是不是拿出了所謂的證據?師傅,你也是警務人員,你覺得想製造出這些所謂的證據是困難的事情嗎?我人在屋簷下,不得不按照他們說的辦,否則......我擔心我一兩年出不去。師傅,他們是不是找你要錢了?”胡銘晨雙手扒著鐵欄杆道。
“要錢?”
“是啊,我答應給他們幾十萬,然後他們就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你小子,你覺得你師傅我有幾十萬嗎?你如果存心要拿幾十萬贖身,你用得著給我打電話嗎?”宋喬山嘴角笑了笑道。
確定胡銘晨沒犯事,也知道對方的目的是要錢之後,宋喬山就放下心來。
“我確實沒想過給錢,幾十萬,不是小數目。而且我還擔心,怕就算給了錢,他們也不放過我。所以想到您也算老警察了,這才想到你,你興許有辦法幫我。”胡銘晨見到宋喬山,自信心也回來了。
宋喬山能夠單獨一個人來和他胡銘晨見面,這就說明事情的轉機很大。更關鍵的是,胡銘晨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些犯法的事情,他就沒有幹過。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行了,你就在這裡多呆一些時間,事情交給我吧。以後,別隨便亂認罪,否則,你極有可能吃大虧。”叮囑胡銘晨兩句之後,宋喬山這才轉身離開,出去後還將房門給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