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放了他,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趕緊放了他......”鄒警官握住槍,不過槍口倒是沒有對著胡銘晨,而是適當的鄉下傾斜對著地面。
“你知不知道你對我拔槍意味著什麼?”胡銘晨瞟了鄒警官握槍的手一眼,表情嚴峻,只不過話語裡並不當回事,“我是正當防衛,你是警察,竟然對一個正當防衛的人掏槍,你還真夠可以的啊。你是存了心要當保護傘是吧?我報警,你不替我做主也就罷了,反而還處處針對我們,處處為難我們,處處想整治我們,你算哪門子的警察?”
“甭管老子算哪門子的警察,現在,你必須立刻放了他,否則老子就不客氣了。你襲警,我是隨時可以開槍打死你的。”鄒警官越說越氣,越說越火。
“開槍打死我?那你就開啊。”胡銘晨毫不畏懼道。
胡銘晨不怕,胡建強倒是有些怕了。作為老實巴交的莊稼人,他可從來沒有和警察乃至於國家工作人員頂牛過,在他的常識裡,警察辦案,最好是能好好配合,再不濟也不能硬鬧。
“小晨,要不就先放了吧,為了五十塊鬧大了不值得。”胡建強全乎銘晨道。
“三叔,難道你看不出來現在已經不是五十塊的事了嗎?人家這是鐵了心的要顛倒黑白整治我們,他們就是狼狽為奸,蛇鼠一窩的一丘之貉。”胡銘晨應道。
“那大不了那五十塊我們不要得了。”胡建強道。
“不要人家也不會放過我們的了。”
“你們不要衝動,不要衝動,這不是什麼大事,有話好好說。”賈克站在遠處相勸道。
賈克怎麼也想不到,為了五十塊錢會弄到襲警和拔槍的地步。不過他對這兩個辦案的警察也是很看不過眼,他們的包庇行為,簡直就是肆無忌憚。只不過現在不是討論那個的事情,當務之急是先讓現場的氣氛緩和下來。
“你現在已經妨礙公務,馬上放人,聽到沒有,不要逼老子,放人......”鄒警官不管賈克的勸告,繼續對胡銘晨威逼警告道。
“小夥子,你先把這位同志放了吧,啊,你先放了,小事情別搞成大事情啊。”賈克轉而針對性的勸諫胡銘晨道。
“我又沒對他做什麼,談不上什麼放不放。”胡銘晨清淡的說完,猛的將周強往鄒警官的方向一推,周強就撞了過去。
見周強撞過來,鄒警官急忙收槍閃躲。
鄒警官剛避過周強,正要再次正對胡銘晨,胡銘晨就已經欺身到了跟前。他的槍還沒來得及對準胡銘晨呢,就被胡銘晨一把捏住手腕,一劈一拍將槍奪了去。
“你......你......你敢搶奪槍支,好大的膽子......”自己的手空了,鄒警官就為之一驚,再一看,槍口已經對準了自己,將他著實嚇了一跳。
從警十餘年,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好警察的槍我不敢動,惡警察的槍,我還是敢下的。我總不能讓你給白白打死,對吧?”搶了警察的槍,胡銘晨竟然還能做到不驚不慌。
“你......你知不知道這是多大的罪?今天你的行為,你是跑不掉的。”鄒警官顯得有些支支吾吾。
“我為什麼要跑?我是在見義勇為,揭露惡勢力保護傘,我為什麼要跑?我不但不會跑,我還會等你們市局督查室的人來。”胡銘晨一手拿槍,一手再一次掏出手機。
這*****的實感挺好,也挺重的,不過胡銘晨在山狼突擊隊裡面已經摸過好幾種槍了,一隻手握著這樣一把槍沒問題。
毛三和李春芝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胡銘晨會是這樣的猛人,修理他們就算了,連警察也敢下手。幾個人對胡銘晨的恨意現在已經變成了畏懼,這傢伙,根本不是一般人。
就連賈克也怎麼都想不到,胡銘晨看起來聽老實的一個人,會做出這種驚奇的事情來,嘴巴能講,伸手更是了得。
胡銘晨撥打114查了個號碼後就打給鎮南公安局的督查室,他已經不相信解放路這邊的派出所了。
“別動,剛才你讓我不要逼你,現在你也逼我。”見胡銘晨打電話,注意力有些分散,鄒警官就像把槍奪回來。而胡銘晨後退一步後,槍口再一次指向了鄒警官。
“我不信你敢開槍。”鄒警官現在還真的是有一名警察的無畏和威嚴,竟然不懼黑洞洞的槍口。
“行,那我就不退了,我們就試一把,看我敢不敢,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十六歲不到,應該說十四歲,我不知道這個年紀開槍打死一個人會怎麼樣。”胡銘晨雙眼畏縮,露出一道寒光道。
胡銘晨的話說完,鄒警官就不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