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已經偷了幾家?贓物在哪裡?”胡銘晨問了之後,稍作一下停頓,立馬又補充了一句:“別給我耍心眼,機會就一次,你說你敢,我可是敢的,所以,你最好是聰明點。”
聽到胡銘晨問贓物,就算胡銘晨加重了威脅程度,這傢伙確也沒有馬上說。
現在,這兩個蟊賊的腦子裡,恐怕正在想的是,胡銘晨他們幾個打算黑吃黑。
然而,胡銘晨怎麼可能會看上他們偷來的那點東西。胡銘晨,只不過是要好人做到底,別讓這兩個傢伙進去之後,來個不認賬。
或者就是隻承認偷了一家,其他的贓物則藏起來,等出來再享用,那對胡銘晨他們來說,事情就沒有做圓滿。
“方哥,看來給機會,人家不要,既如此,你就教他一下,看要怎麼珍惜機會才是應該的。”胡銘晨說著就站起來退後。
方國平則是放開捏著他肩膀的那隻手,向下一探,一把捉住那人的左手食指。
此人馬上感覺到不對,急忙張開講話:“別,我說......”
只不過,他只說出了三個人,伴隨著一聲脆響,他立馬就感受到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
“啊!”頓時間,這傢伙就發出一聲慘叫。
留在外面接應的人,聽到這聲叫喚,還以為是胡銘晨他們怎麼了,趕緊詢問情況。
老梁急忙轉身出去,告訴他們沒事,一切正常。
“別急著叫,我再問一次,偷了幾家,贓物在哪裡?我問一次,你只要超過三秒沒回答,你的一根手指頭就保不住,計時開始。”胡銘晨又上前一小步,聲音冰冷的道。
在胡銘晨的眼中,彷彿剛剛被廢了的不是十指連心的一根手指頭,就是一截小樹枝而已。
“哎喲......我......”那傢伙此時還疼得額頭冒冷汗呢,哪有注意胡銘晨所說的三秒期限。
“時間到。”
“小保,趕緊回答啊。”胡銘晨說時間到,旁邊臉頰還疼著的魁梧漢子倒是替同伴著急起來。
可惜晚了,胡銘晨說出時間到,就意味著那傢伙的又一跟手指頭沒保住。
“啊,媽呀......”
那魁梧漢子也真是的,你以其提醒你的同伴,你還不如自己主動說出來呢。偏偏不說,害了自己的同伴吃苦頭。
“我都說了,別急著叫喚,腦子裡別想著疼,而是要想著怎麼回答問題。我又要開始了喲,你們到底偷了幾家?贓物又在哪裡?”胡銘晨壓根不給對方多少消化的時間。
老梁看著胡銘晨這麼玩,背脊都有些發涼。
這還是那個對人和善,彬彬有禮的小夥子嗎?怎麼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前兩天的相處,他不是這個樣子的嘛。
老梁不知道,胡銘晨前兩天面對的是受災群眾,是人民群眾,對那些人,他當然要春天般的溫暖。
可是現在他面對的,是喪心病狂,大災大難之下,不思救助,反而乘火打劫,讓群眾雪上加霜的混蛋王八蛋,對這種人,當然要寒冬一般的冷酷。
“三秒鐘的時間有......”
“我說,我說,我替他說,我們偷了五家,這是第五家,我說了,你放過我那弟兄吧......”這回,魁梧漢子倒是機靈了,沒等胡銘晨的話說完,他就趕緊竹筒倒豆子。
也不怪,他那兄弟,現在腦神經完全被鑽心的刺痛感給佔據了,壓根就沒有思緒去思考胡銘晨所提出的問題。
聽到這個臉頰腫了的漢子還算識趣,胡銘晨就暫時放過。
“贓物呢,贓物在哪裡?”
胡銘晨之所以要問贓物,是他沒發現這兩個傢伙身上攜帶得有東西。
“我們偷來的東西在隔壁那棟房子裡,在那邊,不在身上,放過我們吧,我都說了。”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承擔後果,你們既然做了賊,偷了東西,還是在目前的大災大難情況下,你覺得我能放了你們嗎?帶我們去拿贓物,然後怎麼處理你們,是司法機關的事了。”胡銘晨義正詞嚴的道。
於是,胡銘晨他們,就將這兩人揪出屋子,然後扔進水裡拖到救援艇上。
廢了連根手指頭的,交給老梁和老彭看管,郝洋和陳鵬協助。
裴強,方國平和胡銘晨則是押著那魁梧漢子去取贓物。
此時的雨還是很大,救援艇厘米嗯已經積水了的,救援隊的人就只能用頭盔將水舀出去,免得增加不必要的重量。
捉了兩個賊,胡銘晨他們就分出一條艇,先把這兩人押送回去,交給當地的相關部門,其餘人,則是繼續前進,搜尋受災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