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熊當然不可能因為胡銘晨一句話就信以為真的掏錢,那五千萬到他賬戶裡還沒幾分鐘呢。
可是第二天一早,陳熊就急著來找胡銘晨。
“胡先生,你知道嗎?知道嗎?”
“我知道什麼啊我,你問個問題也不問清楚,一驚一乍的。”胡銘晨正在吃早餐,陳熊坐在他的對面,顯得很驚詫意外。
“哦,我是問啊,那個衛鵬舉被抓了,昨晚上抓的,你知道嗎?”
“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就他那種人,被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大驚小怪。”胡銘晨吃了一隻蝦仁,翻了個白眼,撇撇嘴道。
“呃......看樣子,你是知道的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趕忙來告訴你。”陳熊見胡銘晨那胸有成竹,不以為然的樣子,就一下子明白了。
這樣的事情,說不準胡銘晨不僅知道,甚至還有可能就是他出手的傑作,否則,不會如此恬淡。
再聯想到昨晚上,胡銘晨花費五千萬收購他的股份說的那些話,陳熊就更篤定了自己的猜測。
“這也值得你大驚小怪,壞事做了錯事,被抓受罰,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難道要壞人過著逍遙的舒坦日子才算正常?”胡銘晨端起豆漿喝了一口,擦了擦嘴。
“是,是,是,你放心,我以後啊,絕對再也不幹那些事了,我絕對本本分分做人,老老實實經商。”陳熊還以為胡銘晨是在點他,急忙表決心道。
“嗯,你能如是想,那就再好不過,孺子可教。”說著智鈺站了起來,“我吃飽了,你要不要吃?”
“不,不,我不吃,不餓。”陳熊跟著站了起來。
胡銘晨離開餐廳往自己的房間走,陳熊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
“胡先生,不知道他這回能在裡面呆多長時間?”走了幾步,陳熊試探的問道。
“你關心這個幹什麼,你已經馬上要出走成外籍人士的人了,打聽這麼多,可是有些越界了喲,你以後去到哪個國家,還是關係那個國家的事情吧。”胡銘晨奚落陳熊道。
胡銘晨這就是赤果果的擠兌陳熊,調侃陳熊。
陳熊尷尬的臉色微微一紅:“嘿嘿,我昨天就是那麼一說,隨口胡說的,我多愛我們的國家啊,怎麼能說走就走。再者說,我連外語也不會,去了外面幹啥?坐吃山空要飯嗎?”
陳熊腆著臉,一邊說,一邊諂媚的微笑著,胡銘晨回頭看了一眼,頓時覺得這還是還是威脅過自己的陳熊嗎?簡直判若兩人啊。
“呀,原來是隨口胡說的啊,呵呵,你那麼大個人,還玩這種小孩子把戲?”胡銘晨忍不住又調侃揶揄他一兩句。
說著他們來到胡銘晨的房間門口,方國平開啟房門,他們走了進去。
胡銘晨住的是迎賓館裡面最好的客房,有臥室,有和書房連在一起的小客廳,還有個單獨的陽臺。
許多來湖山視察的領導皆住這裡,胡銘晨不是什麼領導,可也被趙德富安排住在這裡。
客廳坐下,方國平給他們上了茶,自己就到陽臺上看風景去了。
“你問我他能多久出來,可是在我看來,他能不能出的來還是兩說。他可是殺了人那,你忘了?”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胡銘晨道。
“對啊,他不但殺人,還綁架......”
“別提什麼綁不綁架,這裡面可沒有綁架什麼事,難道,你也想去呆幾年?你要是喜歡,那可以隨時成全你。”胡銘晨打斷了陳熊的話。
陳熊這才醒悟,自己一時嘴快,說錯話了。
他連忙象徵性的抽了自己兩巴掌:“是,是,沒有,瞧我這嘴,就是缺個把門的,該打。”
“他的事情,和我們沒有關係,和羅小姐沒有關係,完全是他自己做出來的其他事犯法了。”胡銘晨再次叮囑道。
“是,是,我記住了,記住了,絕對不再亂說一個字。”陳熊忙不迭點頭。
綁架的事情牽扯到羅筱婷,這是胡銘晨要極力避免的,絕對不能讓外界知道這點,以免對羅筱婷造成新的傷害和不良影響。
此外,事情扯遠的話,胡銘晨闖進衛鵬舉家裡收拾他的事也會傳開,這也不是胡銘晨願意看到的。
在回到湖山第一時間與趙德富見面的時候,胡銘晨將一些情況告訴給他,並且也強調了某些注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