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用心了,我也努力了,他憑什麼就比我好,憑什麼就獲得比我多。
哼,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運氣好點而已。
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現在胡銘晨就像是鬥士一般,其他人不僅不會幫著他們將胡銘晨打倒,甚至還希望胡銘晨可以將他們一一打倒,給他們增添一絲快感。
於是,面對胡銘晨對汪宇的回懟,一個幫腔的都沒有,就等著看汪宇會怎麼回。
“你放屁,他是他,我是我,什麼叫你們?我看你今天來參加我們的聚會,就沒安好心,存心的攪和,你這是在幫陳康打抱不平。”汪宇氣急的罵道。
胡銘晨在鼻子前面揮著手扇了扇:“怪不得那麼臭,遠來你喜歡放屁,隔這麼遠臭味也會漂過來......我攪和什麼了?就攪和你們的狂吠了嗎?至於給康哥打抱不平,那是自然的,他要是真的遇到了不平,我理所當然的應該幫他,有何不可?”
他們越是急,越是惱,胡銘晨就越是顯得雲淡風輕,越是談笑間應對自如。
胡銘晨深知鬥嘴的訣竅,你越是如此,越是舉重若輕不當一回事,那麼對方就會越氣得厲害。
很多時候,輕飄飄的三言兩語能氣死人。
大喊大叫的怒吼,反而不會有太大的效果。
聽到胡銘晨說出這個話,陳康有一種很提氣的振奮。
“也不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哼,牙尖嘴利的,甘致森不管是怎麼樣的,那是人家的選擇,是人家的隱私,你一點素質都沒有,你隨便在網上查一個電話就壞了人家的事業,你不覺得可恥嗎?陳康,大家是同學,你不覺得今天 你帶他來時一個錯誤嗎?”翁雪見自己的男人被懟的手臂發顫,看不過眼了。
“狗屁隱私,整天掛在嘴邊說出來的事情算隱私嗎?我的確是資格不大,但是,在怎麼說,也比你好點。還在我面前談素質,談可恥,就你?你是什麼人你心裡沒點數嗎?心裡多骯髒心裡沒點數嗎?都懶得罵你了,還主動跳出來找罵,真是欠。”胡銘晨才不怪你是不是女人,這個時候,他就只有對手和敵人。
“你給我說清楚,我哪裡骯髒,說,說清楚,要不然,我今天和你沒完。”翁雪抓狂的吼道。
“呵呵,哈哈哈,和我沒完?你想怎麼沒完?又像他一樣,打算咬死我?”胡銘晨像是聽了什麼笑話一樣,被逗笑了。
“過分,太過分了,同學們,你們看,你們看得過眼嗎?他著簡直是沒把我們這一班同學放在眼裡啊。”姜平挺身而起,揮舞著雙手鼓動大夥道。
只可惜,因為胡銘晨並未牽扯到別人,所以,姜平的鼓動,並沒有取得任何明顯的效果。
“你一個馬前卒,跳出來幹什麼呢?難道就不怕被踩死了嗎?滾一邊去,別像個臭蟲一樣哪兒都有你。”胡銘晨瞥了姜平一眼,挑了挑眉頭,厭惡不屑的罵過去。
按理說,胡銘晨的這個話真的是很損人,很難聽,一點不給面子,更沒有照顧對方的感受。
然而就是這樣的話,胡銘晨不僅沒有引來大家對他的聲討,還有人為此輕聲的笑了出來。
而讓大家發笑的,就是那句“你一個馬前卒”和“別像個臭蟲一樣。”
這個形容,這個比喻,放在姜平的身上,那是再適合不過了。
那些同學對姜平可說是比較瞭解,其他家屬就算不熟悉此人,透過這一場聚會,也大提對他有一個粗淺的認識。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特碼......”姜平咆哮著就要衝向胡銘晨,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姜平本來不想接,可是,一看電話上顯示的名字,他又不能不接,因為電話是領導的領導打來的。
姜平只能暫時忍下對胡銘晨的怒火。
看到他接起了電話,胡銘晨嘴角露出了不加掩飾的微笑。
“喂,老大......”
“嗯,啊......我沒犯什麼錯啊,怎麼會......”
“老大,我對公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呀,怎麼突然間要開除我......”
“老大,我到底怎麼了,給我個機會吧......我沒有得罪誰啊......”
“喂,喂,老大......喂......”餵了半天,電話那頭已經不客氣的掛掉電話了,根本不給姜平多餘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