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塵盯著郭飛燕,長長地撥出一口氣,繼而抬頭望天嘆道:“呵呵,看來是我著相了,你說的道理我也明白,可有些時候明白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這幾天我也這麼安慰自己,但還是忍不住有些惆悵。好吧,一切順其自然吧!我們繼續趕路。”
眨眼之間,又是五天過去了。這五天君塵和郭飛燕日夜兼程,速度比前三天快了三倍不止,本來二人都是修煉中人,趕路的速度就超過常人數倍,在這日夜兼程之下速度更快。
他們只在有村落的地方落一下腳,問一下路,吃一下飯,喝一口水。不知不覺間,一個雄偉的城市已經出現在天際,不同的風格卻是與承天城同樣的宏偉壯觀。
“看,那就是北蕭的首都——臨曄城。”郭飛燕伸著小手朝著前方遙遙一指。
遙遙地望著北蕭都城臨曄,君塵的嘴角自然而然的掛起一絲陰冷又懾人奪魄的邪魅之笑,用微弱的聲音道:“哼,北蕭皇帝蕭景濤,我君塵來還禮了!”
進了臨曄,君塵和郭飛燕隨便找了一個客棧開了一個天字號房間住下,屁股都還沒坐熱乎,門外就傳來“嘭嘭嘭”的敲門聲。
“進來吧。”君塵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心中暗想:這巡捕四小龍的名頭還真不是蓋的,我前腳才剛進城,他們就發現了我的行蹤。雖然我和郭飛燕沒有刻意掩藏身形,但能在這麼短時間就找到我們也實屬不易。
傲天推開門走了進來剛要朝君塵行禮,被他擺手制止。
“這裡是北蕭的地盤,我們之間就不必多禮了。說說看你們到這裡有些日子了,都有什麼收穫?”君塵伸手示意傲天坐下。
“我們是四天前傍晚到達臨曄的,經過這幾天的觀察和印證,我們已經比照這裡官府的地圖,重新繪製並確定了臨曄出皇宮以外的地圖,包括他們的守衛,以及換崗情況都已經基本摸清了。可惜的是皇宮守衛過於嚴密,時間也十分倉促,我們目前只繪製出不到四分之一地圖。”傲天說著從袖口中拿出兩幅地圖,“這是我們繪製出來的地圖和當地官府的臨曄城佈局圖,還請君塵將軍過目。”
“很好,你們做的不錯,繼續打探情況,皇宮守衛森嚴大家謹慎一點兒,沒必要細扣安全第一,我們的目標也不是為了成功刺殺蕭景濤,只要讓他害怕就足夠了。”君塵囑咐道。
“諾!”傲天躬身退去。
翌日,君塵牽著郭飛燕的手在臨曄的市集上閒逛。
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君塵果斷花了點錢僱了兩名隨從幫忙拿東西。但,君塵還是遠遠低估了女人在購物這一塊兒,超乎一般的天分!
不多時,君塵和兩名隨從的雙手中都拎滿了東西。而作為始作俑者的郭飛燕卻絲毫沒有收斂地覺悟。
“出世太上感應道,入凡懸壺五行真。判善惡,斷生死,三清至聖張道真!”一個身穿青色道袍的壯年人走到了君塵的面前,他相貌英俊,頭戴綸巾,有兩寸多長的鬍鬚,頗具仙風道骨,舉手投足見似乎暗合天道,讓人看起來有一種出塵世外超凡脫俗的感覺。
從外表上看他的年齡大概三十出頭,但君塵知道修行之人的真實年齡不是以外表判斷的。
“本道三清聖教太上一脈脈主,也是三清聖教的教主張道真,本道觀少俠英氣撲面,威武不凡,情不自禁就為少俠卜了一卦,不知少俠是否願聽本道一言?”張道真道。
“久仰大名,原來是張教主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小子有禮了!”君塵朝著張道真抱拳道。
“張教主?是誰啊?從來沒聽過!”郭飛燕道。
君塵輕輕一拉月玲的衣襟,示意她不要說話,面帶笑容對張道真道:“不知張教主有何指教?”
“禍福無門,唯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少俠此次前來臨曄意圖不軌啊,是禍非福,還請少俠早日迴歸南陳。否則,不日必有血光之災降身,導致一身功力盡失,甚至可能喪失性命!”張道真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君塵,似乎他的眼神能夠看穿君塵的內心。
“……”君塵定睛看著張道真半天,最後避開他的目光,拉住郭飛燕道,“我們走吧!”
“居然無法推算到他此禍端之後情況奇怪,天機紊亂,變數現世啊!看來本道這一小劫是應在他身上了。”張道真目送君塵郭飛燕離開,搖了搖頭也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