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河西宏業汽車運輸股份有限公司的情況,同樣也好不了多少,也是勉勉強強地能夠保證開資。
雖然公司總體上能夠保證開資,但是,職工的工資卻是不高,他們的工資已經很久沒有增加了。
而楊子琪她爸爸的包裝製品股份有限公司,工資水平卻是遠遠比劉春江他們的要出許多。
這天,劉春江又一次來到了省城,他要參加省裡的一個經濟工作會議。
晚上,開完了會議,他來到了薛柯枚的宿舍。這裡,也算是他們在省城臨時的一個家吧。
薛柯枚其實也已經估計到劉春江會來這裡的,所以,她早早地回到了家裡,特意給他做了幾道好吃的菜。
兩個人現在經常半個月才能見上一面,看到劉春江剛剛進門,薛柯枚望著他,心疼地說道:
“春江,幾天不見,你怎麼又比以前要憔悴了一些?是不是自己一個人吃不好休息不好啊?”
劉春江撫摸著薛柯枚的臉龐,笑了笑,說道:
“哪裡啊,我這不是很好的嗎?”
薛柯枚搖了搖頭,說道:
“你瞞不了我的眼睛,我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劉春江沒有說話,兩個人坐在飯桌前,開始吃開了飯。
劉春江還是像往常一樣,他先是問起了娟娟和岳母岳母的情況。
“娟娟的學習成績還是保持在全年級前三名的水平。”一說到娟娟,薛柯枚的情緒就好了許多。她一邊說著,還一邊把前幾天娟娟剛剛得到的一張在什麼文體競賽活動上,獲得的一張獎狀拿給劉春江看。
劉春江手裡拿著那個獎狀,滿意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看來,娟娟這個孩子倒是很像我,不光是學業好,別的也很不錯啊。”
薛柯枚看著劉春江的樣子,她心裡也很高興。
聊完了娟娟,接著,劉春江便又問起了遼源水泥技術開發股份有限公司現在的經營情況。
“現在的業務也不像那幾年好乾了。”說到這裡,薛柯枚嘆了一口氣。
劉春江吃了幾口飯,悶悶不樂地對薛柯枚說道:
“從今天召開的經濟會議通報的情況看,今年的形勢更加嚴峻,在私下,我們幾個同行業的企業領導坐在一起,也是互相議論著當前的這個形勢。聽說,又好幾個單位,眼下連工資都開不出來了,現在,每個月的工資,都是從銀行裡貸的款。我真擔心,我們也會到了這一天。”劉春江憂心忡忡地說著。
“你是企業的當家人,一定要想辦法渡過這個難關啊。”薛柯枚聽了丈夫剛才的一番話,心裡也是沉甸甸的。”
就在這時候,宿舍裡的電話響了。
電話是柳鶯鶯打來的。她在電話裡問薛柯枚,是不是劉春江也到省城開會了。
“對,他也來省城開會了,現在正在我這裡,怎麼,你有什麼事情要找他嗎?”薛柯枚笑著對電話裡的柳鶯鶯說著。
“我這時候找他,不打擾嗎?你們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確實想見見他,只是不知道方便不方便?我也知道,他現在很忙,而且,你們團聚一下,也很不容易……”柳鶯鶯當然知道,劉春江一定也來省城開會了,她大概現在也想找劉春江,彙報一下公司的一些情況,但是,只是知道劉春江和薛柯枚剛剛見面,有些不好意思打攪他們兩個,所以,她想先打個招呼,試探一下再說。
“你這個傢伙,怎麼和我們兩個還這麼客氣?你想過來就趕緊過來吧,怎麼還繞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子?對了,你吃飯了沒有,如果沒有,乾脆來我們這裡一起吃飯吧,我做了好幾道菜,大家在一起也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