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你現在感到怎麼樣了?”楊子琪急切的問道。
“春江,你好了一些了嗎?”劉春江也在大聲地問著王雪飛。
只見王雪飛點了點頭,兩個眉毛之間的疙瘩也稍微舒展了一些了。
這一下,給了柳鶯鶯更多的信心,她看了看錶,等又過了五分鐘,她第三次往王雪飛的舌頭底下放入了一粒硝酸甘油。
又是幾分鐘過去了。這一回,王雪飛的眼睛也慢慢地睜開了,他看了看柳鶯鶯,又看了看楊子琪,又看了看劉春江等人,見大家都為他捏著一把汗,感激地說道:
“我現在感覺自己好了一些了……謝謝你們……”
機艙裡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看來,柳鶯鶯她母親給她拿著的藥品,還真是派上用場了。
柳鶯鶯見王雪飛神情比之前好多了,心裡也是一陣輕鬆,她對周圍的人說道:
“行了,他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不能多說話,大家回去吧,謝謝大家的關心。”說著,就把手裡的這瓶硝酸甘油往楊子琪手裡一送,說道:
“這瓶藥你還是先替他拿著吧,等下了飛機,還是需要好好調理一下的。”
王雪飛知道這一次犯病,多虧了有柳鶯鶯,說實話,他心裡也是十分感動,此時,他的眼圈也有些溼潤,眼角里閃現著淚花,望著柳鶯鶯感激地說道:
“鶯鶯,這一次,多虧了你啊……”
柳鶯鶯怕他心情激動,影響他的身體,就勸說道:
“行了,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什麼話也不要說了,什麼也不要想。”說完,她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裡。
楊子琪心裡也是百感交集,她握了一下柳鶯鶯的手,由於心情激動,她一時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柳鶯鶯淡淡地笑了一下,對她說道:
“不要這樣,你的心情我理解,你還是好好照顧他吧,等下了飛機,還需要你多照料他呢。”
機艙裡的這些乘客和空姐,見情況轉危為安,漸漸地又恢復了平靜。
終於,飛機到達了目的地——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國際機場了。
由於王雪飛的病情還需要治療,所以,劉春江決定,先趕緊找一家比較好的醫院給他看病,別的暫時放在一邊。
由於劉春江過去在大學和研究生期間,學的都是英語,而在比利時,這裡的人們大多數說的都是法語和荷蘭語,所以,劉春江站在馬路上,一連用英語問了幾個年輕的計程車司機,他連比劃帶說明,但是,這幾個人顯然都不懂英語,他們不明白他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時候,薛柯枚從後面追上來了,她走到了劉春江的旁邊,和那個外國人試著用法語說了幾句。
沒想到,眼前的那個外國人還真的聽懂了薛柯枚的話,他們這才明白,原來,劉春江是要找帶著這些人,一起去找一家比較好一些的醫院。
由於薛柯枚的父親,過去是大使館的外交人員,他的法語很好,小時候,也經常教薛柯枚學一些法語,所以,雖然時間已經很久了,但是,對於一些簡單的日常用語,薛柯枚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很快,他們坐著兩輛計程車,來到了一家看起來很不錯的醫院。
到了醫院,大家七手八腳地把王雪飛放到了一副擔架上,之後,把他送到了病房。
幸虧有薛柯枚在這裡,省去了許多的麻煩,在這裡,所有和醫院大夫和護士在語言上交流的事情,全靠薛柯枚來完成了。
一個年齡看起來比較大一些的老醫生,他聽了薛柯枚的介紹之後,又給王雪飛做了一些檢查,最後,他對薛柯枚表示,需要住院治療,再調理幾天才行。
薛柯枚把醫生的話對大家說了,這時候,楊子琪堅定地對薛柯枚說道:
“你們不要擔心王雪飛住院治療費用,這些都可以都算在我的頭上。”
劉春江說道:
“這些還是等以後再說吧,先聽醫生的。”
這裡的辦事效率很快,不多時,王雪飛便被兩個護士用一個推車推著,住進了一個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