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江也笑了,於是,他把他心裡的這些顧慮說給了老領導聽。
張永強一聽,笑了笑,說道:
“你的這個情況比較特殊,論理應該好好辦個婚禮。但是,可惜,你現在的身份確實不和普通的工人一樣,我看這樣吧,你注意控制一下規模,只要不是過分超過公司級領導的標準,那就可以。如果有人說三道四,我給你頂著。我相信,一般人也會理解你們的。”
劉春江心裡熱乎乎的,他想了想,雖然張永強話是這麼說,但是,自己作為一名領導幹部,應該帶頭遵守公司裡面的規定,不能給領導找麻煩。
最後,他決定,婚禮控制一下規模,少辦一些就行了。
當劉春江把這個想法去和薛柯枚去說,沒想到薛柯枚十分贊同。她說道:
“沒關係,我這邊的婚禮也是和你一樣,只是在小範圍辦一下就行了。雖然按照我心裡的想法,我也想把咱們的婚禮辦得好一點兒,但是,我父母和我說了,他們也不同意大操大辦,他們也是領導幹部,應該起帶頭表率作用,而且,他們也和我說了,說這些都不是主要的,只要是兩個人相親相愛,安安穩穩地把日子過好,這比什麼都強,而且,他們還讓我告訴你,讓你也要節儉辦婚事,不要在公司裡造成不好的影響。”
劉春江一聽薛柯枚和他們的父母也是這樣的一個態度,心裡就有了底了,於是,他按照公司裡面規定的規模,開始籌備婚禮。
這幾天,兩個人一回到家裡,就商量著結婚要辦理的一些事情,提到了要請的一些人員,最後,薛柯枚問道:
“楊子琪你打算怎麼辦?到底叫還是不叫。”
劉春江放下手中的鋼筆,靠在了沙發上,嘆了一口氣,說道:
“不瞞你說,昨天我在辦公室裡,接到了一個電話,沒想到這個電話是楊子琪給我打來的。我們互相詢問了各自現在的一些情況。本來,我結婚這件事,並不準備叫她,結果,是她主動問起了這事,問我什麼時候結婚,你說我能瞞著她嗎?所以,沒有辦法,我只好告訴了她,沒想到,她對我說,到時候一定要叫她。你也知道,我們已經請了柳鶯鶯了,同時也請了王雪飛了。叫上她過來,到時候,他們見了面,那該有多尷尬呀?……所以,我不知道該不該叫她。”
薛柯枚聽了,想了想說道:
“不管怎麼說,柳鶯鶯和王雪飛兩人已經離了婚了,現在兩人什麼關係也沒有了,到時候即使見面,我想,柳鶯鶯就算是心裡對楊子琪十分痛恨,但是,面上也不會做出什麼不妥的事情來。你說是不是?”
劉春江點了點頭,他說道:
“我想也是這麼個道理。畢竟事情也已經過去了。他們應該能夠知道這一點。”
劉春江聽了,覺得也是,於是,他把楊子琪也列入了參加婚禮請客的範圍了。
當國慶放假的時候,利用這個機會,劉春江和薛柯枚一起來到了省城,去看薛柯枚的母親。
薛柯枚的母親現在已經搬到了省城居住了。對於劉春江,薛柯枚的母親原來就對他印象就比較好,所以,她對女兒薛柯枚找的這個女婿,當然十分滿意。
在家裡,薛柯枚的母親特意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飯,招待未來的這個女婿劉春江。
第二天,劉春江又帶著薛柯枚,找到了嚴秋萍的住處,請她也參加他們兩人的婚禮。
本來,嚴秋萍已經參加過一次劉春江和楊子琪的婚禮了,按說,他不想再次請嚴秋萍參加了。但是,嚴秋萍知道他們兩個的情況,說什麼也要參加,她對劉春江和薛柯枚說道:
“要是別人的喜酒,第二次我也就不參加了。但是,你們兩個不行,說什麼我也要參加。”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沒有辦法,劉春江只好把她叫上了。
最後,劉春江和薛柯枚一起來到了楊子琪的家裡,給她送去了自己結婚的請帖。
此時,楊子琪正一個人在家裡待著。
好長時間沒有見到楊子琪,此時,大家再次相見,而且,這一次,薛柯枚和楊子琪兩人的身份也互相發生了改變,薛柯枚成了劉春江的妻子,而楊子琪卻成了劉春江的朋友,雖然過去的那一次,劉春江和楊子琪是假結婚,但是,此時楊子琪和薛柯枚彼此見面,心裡也是感慨萬千,心情難免有些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