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墨怨竹肩膀的人,正是剛從墓裡出來不久的葉少陽。
“要找到這裡可真是不容易呀,還好有血脈之術,也幸好有血修長老指路,不然我可就要錯過這一場好戲了。”葉少陽磁性地聲音在墨怨竹耳旁聽得她整個人都蘇了。
所謂的血脈之術一共有被分成了五份,墨怨竹一份,然而剩下的四份確不知道怎麼落入了陸染血的手裡。
血脈之術不僅僅可以依靠一滴血復生,而且還可以感應到所有的血族族人,當然前提是你練得足夠強大,葉少陽有墨白的指導血脈之術已經大乘,不過還是做不到一滴血復生的地步。
陸染血緊緊盯著臺下的藍色衣服的葉少陽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獵物一樣:“你就是他們口中說的那一個葉少陽。”
“是!”葉少陽如實回答道。
他抬頭看著在高處坐下的族長,微微頷首表示已經見過禮了。
高臺上的老著也收微微一笑也是對著他頷首。
“大長老,這個人有點意思!”血族族長對著旁邊坐著的大長老說道。
然而旁邊的大長老又看了看臺下的葉少陽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他沒有理解族長的意思,但還是跟著應和:“對啊,此子,練習我族功法在同級別裡面算是佼佼者。”
當然,這一點族長也是看出來的,他們的實力何其恐怖,葉少陽在下面說的話他們都聽得到的:“僅僅憑藉兩成血脈之術就可以探知我族族人,我覺得他更有前途一點。”
要知道下面的擂臺上的陸染血可是練了八成的血脈之術,但是在他的感覺上,還不如葉少陽的兩成,可見陸染血只是去練並沒有去理解參透。
陸染血最後怎麼除掉剩下的兩個人,他可是心知肚明,雖然陸染血的宮心計,或者說是美人計,挑撥離間用的著實不錯,但面對眼前的葉少陽族長依然覺得她敗的可能更大。
“怎麼要不然你上來練練!”陸染血挑釁道。
只是葉少陽並不上當:“我就算了,我現在有舊疾在身,不適合戰鬥,還是讓墨怨竹來吧,這個少族長的位置我不和你們爭,族長見證。”說完看著族長的方向。
“咳咳!”隨後猛咳兩聲,葉少陽連忙拿三千的手帕遮住,只是上面的血味可是擋不住的。
“少陽,你身上的什麼都沒事吧!”墨怨竹刻意的去擋住葉少陽前面。
“我能有什麼事啊,現在還死不了,只是你現在要面對這個對手,雖然她的實力不足為懼當然還是小心的好。”
“葉少陽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的實力還不如剛剛覺醒血瞳的墨怨竹?”
然而葉少陽就是那種氣死人不償命的型別:“對啊!”
“你……”陸染血指著葉少陽,惡狠狠的盯著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上吧,沒事我相信你的實力!”葉少陽肯定道,他自然知道墨怨竹之前一直在隱藏實力,血族的人都是殘忍的,誰又沒有一點保命的東西,比如說裝弱,只有這樣才不會被注意。
“你真的不要這一段機緣了嗎,我……”可以讓你,不參與這幾個字墨怨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葉少陽噗笑一生。
“你笑什麼?”墨怨竹不解道。
“我還能笑什麼啊,當年的邪帝是你們墨家的人,說起來你應該是他的後輩吧,邪帝前輩本來就是血族起身,所以血族的下一任族長理應要墨家的後代來,以前是沒有機會,可是現在有這樣的機會我還要搶過來,豈不是說不過去?”葉少陽解釋道。
“沒想到你什麼都知道。”這一段秘辛也是墨怨竹的爺爺告訴她的,只是她的爺爺已經死了,父親也隨著去了,部落裡面只有自己的母親,還有堂姐妹這一些親人了,而葉少陽顯然是和他們是沒有機會接觸的,因為他們從來都不敢出部落太遠,他們雖然是血族的人,但是看起來卻更像是普通人,而她就是他們部落的希望。
“那麼事後你需要什麼?”
“你還在考驗我啊,不過如果你真的要給什麼東西的話就把那個東西送給我吧,作為報答只要有我葉少陽在包你們血族平平安安,如果你願意的話也可以跟著我,我送你對於你們血族來說更好的機緣。”葉少陽回答道。
墨怨竹微微一笑,她自然知道那個東西指的是什麼東西,但是那可是血族的依仗,豈能隨便送給外人:“包我們血族平平安安的,你以為你是邪帝啊!”然而話一說出來卻又連忙閉上了嘴。”
“你不會真的……”然後又改口,“難怪,原來你是看不上這個少族長,只要你能給我們帶來足夠的利益我可以做主送給你。”
葉少陽開啟扇子:“那我就先多謝了!”說完有咳嗽兩聲。
“你的舊傷沒事把!”墨怨竹關懷地問道。
“你放心,我的傷我知道,要不了我的名的,只是我還缺少一味藥材,靈藕,不知道你聽過沒有。”葉少陽問道。
“靈藕?我還這沒有聽過,又或者不是我們這一片大陸的呢?”墨怨竹提出這樣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