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後,不用古魂刻意隱瞞,大家已經心知肚明。
血界,遍佈魂軍,遍查所有,不見天天和于飛的蹤跡。
狗娃還在查詢,沒日沒夜不停歇。勸是不能勸,說是不能說,古魂等人任他作為,只有等到他死心的時候,再來解釋,以圖營救天天和于飛。
再幾日,狗娃終於停了下來,他心情極其糟糕,看誰想和誰發火。每次見大家默默看著他,他把嘴邊的話又收了回去,憋的魂體發抖,魂面通紅。狗娃知曉大家都著急,無故找別人茬不是他的性格,他也做不出來。
最後的任務還是落在古魂身上,解釋的工作只有他做的通。也只有他的話,狗娃才聽的進去。
“靳魂,盟主臨走時是怎麼說的?”古魂來到魂盟前殿,找到狗娃問道。
“萬事以魂盟為重,還有,還有一切聽你的。”狗娃重複著龍陽交代的話。這些話他當然記得,永不會忘。“但是這事關乎天天的生死,以及我兄弟以後的幸福,我不得不著急上火。”狗娃說道。龍陽是他的兄弟,天天是兄弟的女人,天天在自己的地盤被人掠走,怎麼都說不過去。最後,誰有臉見龍陽?最沒臉的就是他狗娃。
“起初,我已經有所推斷,怕你沉不住氣,因而沒有把想法告訴你。這些日子由你去查詢,就是為了讓你盡力,安心。”古魂坐在狗娃身邊,慢慢說道。
“那倒是想個辦法啊!你既然已經想到最壞的結果,為何至今無動於衷!”狗娃和其他人發不起火,和古魂再熟悉不過,該說的他還要說。
“急不是辦法,而是要全盤考慮。”古魂此來為的是做通狗娃的思想工作,只能慢慢來。
“那你考慮啊,想辦法啊!”狗娃還是著急,心裡七上八下的。
“誰說我沒有想辦法?你著急上火好像要吃人似的,誰敢和你說。”古魂拍著狗娃的肩頭,示意狗娃稍安勿躁。“我估計天天和于飛暫且沒有生命危險,因為混沌界那邊將他們掠走,也未必知道他們的身份。若他們知道天天是你的大嫂,龍陽的女人,你說她還有活著的希望嗎?”古魂繼續說道。
“事是那麼回事,可,可我們也不能無動於衷啊!”狗娃坐不住,一會要站起來,站一半又坐下。
“無動於衷?絕對不可能,我已經命令將佈置在邊界的魂軍撤回了。”
“你說什麼!”狗娃騰的站起來,急得直跺腳。“你不但不去營救,居然還將魂軍撤回?!咋的,你想篡位奪權!”狗娃氣的七竅冒煙,口不擇言。
“嗯,你說的對,我就是奪權了。何況大權本就在我手裡,得來不費功夫啊!哈哈!”古魂並未因為狗娃衝撞的話語而生氣,反而哈哈一笑。
“哼!”狗娃無奈,一屁股坐在臺階上。說奪權,古魂怎會如此,狗娃只是氣話而已。古魂雖叫龍陽盟主,其實卻認龍陽為主,誓死
追隨龍陽的老傢伙。古魂大膽的承認奪權,狗娃卻得了沒趣的下場。
“我命令撤軍為了達到兩個目的。第一,讓混沌界的敵方誤解,以為我們只是為了得到那兩個外來的人類,實在得不到只能罷手的假象;第二,外鬆內緊,趁敵方麻痺,派人深入營救。你看這樣做怎麼樣?”古魂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毫無保留。對付狗娃這個犟驢,只能這樣辦。
“早說嘛!老古,這個辦法好!”狗娃的脾氣如猴子的臉,說變就變。這不,聽完古魂的計劃,立刻嬉皮笑臉的來到古魂的面前,好像忘記剛才怒懟古魂的事情。
“哈哈,那好,我們一起回大殿,商量如何營救你大嫂的事情如何?”古魂才不會和狗娃計較,哈哈一笑,說完後起身先行。
狗娃屁顛屁顛的跟在古魂後邊,嘴裡不住的說著古魂的好話。古魂走在前面,無奈的搖頭。在一起這麼久,他豈不知狗娃的脾氣,話說回來,他就是一小孩,一個小屁孩。論輩分,狗娃連曾孫輩都不夠,豈會和他置氣。
“靳魂到了,大家人就齊了。”古魂說完,特意看了一下狗娃。
“齊了齊了!大家都聽古魂的!”狗娃自知自己有錯,不得不厚著臉皮說道。
聽他如此說,幾人相視一笑。狗娃見狀,連忙低下頭,裝作看不見。不知者不罪,不見者自在嘛!狗娃心中安慰自己。
“大家皆知,外界進入的兩人,一人以後將是我們盟主夫人,一位是盟主的好友。大家說救不救?”說明兩人的身份是當然,問救不救,好像是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