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本小說是為純歷史架空小說,僅供讀者作茶飯之餘的笑談,所以其間牽扯到的國名,希望讀者不要與歷史上的朝代相掛鉤。
好了,我們開始講一講本小說中的故事。
我們作為人類,所看到的、聽到的,實在是太渺小了,因為我們的時空實在太大了,即使科技再發達,仍然有許多我們不知道或許根本難以接受的事情,我們自以為我們自己是唯一的人類,我們生活著的是唯一的大陸。可是,或許,在某一個時空裡,或許還有著無數的我們根本想不到的大陸,生活著和我們差不多的人類,擁有著和我們曾經一樣的文明,他們看不到我們,我們也觸及不到他們。他們發生的故事和我們曾經發生的故事,實在是太像了,看見他們,就如夢境一般,像是回到了過去。
現在,就讓我們穿過時空,透過那些碎片,進入這擁有著和我們曾經一樣的文明的如夢一般的大陸!
這是一片戰火紛飛的大陸,很讓我們聯想幾千年前戰國時代,與那個時代一樣,這片廣袤的大陸上,群雄割據,戰火不斷,一直上演著我們習以為常的弱肉強食的悲劇。
大陸的西邊,是西南地域,這裡是強國林立的地區,西秦與西魏兩國便是這強國之中的強國;大陸的北邊。是域外地區,這裡有著許多未開化的民族,有著許多民風彪悍的國家,諸如胡國、羌國和燕國,大陸的東南,是富饒的南疆地區,這裡山水宜人、經濟發達,富庶之國比比皆是,如晉國、齊國和吳國,最為弱小的是兩河地區,分為河內河外,兩河國家由於國弱民貧,很少參與爭霸,一直是被侵犯的物件,河內地區共有四國,楊、姜、梁、清,姜清兩國最弱,梁國的實力在四國中則首屈一指。
不巧,我們的故事卻要這弱小的清國講起(再申明一下,此清國並非歷史上皇太極建立的清王朝,僅為作者對“清”這個國名的喜歡),這個小國處於河內地區,靠著兩河的滋養,國土還算富饒。但是當時的國君廢帝陸科對於政事從不過問,只顧享樂,國家的實際執行都是靠國內幾個龐大家族支撐。出於對國君荒淫誤國的不滿,趁著陸科病重,徐氏家族聯合王氏家族,悄悄發動了京州事變,將陸科殺死。當時徐太后作為徐家的長姐,一下子掌握了清國的權力,在她的強勢推動下,她的兒子皇四子陸稷被推上了帝位,改年號為祥興。年輕稚嫩的他由於這個偶然的機會,登上了皇帝的寶座,面對腐敗頹廢的國家,他立志要勵精圖治,做一代明君。在皇太后的呵護和徐氏一族的支援下,他大膽啟用了一批青年才俊,替這個小國注入了新鮮活力。
這一日,陸稷的老師,當時的中樞大臣佟多倫正在給陸稷講治國之道。佟多倫已經年近五十,卻是老當益壯,格外精神,略帶銀絲的頭髮整齊地梳著髮髻,套在一個銀色的木質發冠裡,顎下黑裡雜白的鬍鬚被他摸來摸去,顯得十分柔順,他發出洪亮如鐘的聲音,對陸稷說道:“治國,最重要的就是順應民意,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他的面前坐著的是陸稷,髮髻用一個象徵著至高無上的皇權的刻有龍圖騰的發冠套著,身上穿著白色的繪有蟠龍圖騰的緊身龍袍,一張稚嫩卻充滿志氣的臉看著他的老師,他對他讀的書並不感興趣,畢竟這些道理他都懂,他感興趣的是他的老師,這個一直被別人稱為“老狐狸”的老臣。
這時,一名甲士衝了進來,稟報道:“陛下,徐丞相請你立即前往議政殿,眾臣們都在那裡候著您!”
陸稷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但是進了議政殿,看著眾臣們議論紛紛,再看看徐寅、王澤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也意識到出事了。
等到陸稷坐穩了,徐寅急忙上奏道:“據寧州府來報,晉國起兵三十萬北上,其先鋒徐超、曹冉勢如破竹,梁國、姜國紛紛獻降,如今,晉軍已經逼向我國國境!”
陸稷也有些驚訝,他還沒聽說過這麼多的兵馬,但是他也聽老師說過,為君者,即使大廈將傾,也要泰然自若,所以故作鎮靜地點了點頭,問道:“既然如此,你們這些大臣且說說,如何應敵?”
一位大臣上奏道:“如論國力,梁國勝於我國,陛下試想,梁國都敵不過晉軍,我們又如何是他的對手?與其兵敗城破被俘,倒不如主動獻降!”
徐寅指著大臣,呵斥道:“你說的是什麼話,一戰未打,你就在這裡慫恿陛下獻降,你是何居心?”
說完,他上奏道:“陛下,臣堅持與晉軍一戰,即使我全國上下全部戰死,也絕不屈服於晉國!”
陸稷點了點頭,道:“朕與丞相的意思是一樣,那就是與晉軍一戰,晉軍勞師遠行,又是驕兵,我清國雖弱,只要有必死之心,可與之一戰!”
就在這時,一位甲士急急忙忙進入大殿,大聲喊著“大將軍五百里急奏”給陸稷遞呈上了大將軍奏摺。這位大將軍是何許人呢?他是陸稷的親信,一位青年將軍,因為他飽讀兵書,智謀過人,陸稷稱帝后被拜為大將軍,總攬軍務。為了平定青州的叛亂,他率軍前往,故而不在京內,這才有了這五百里加急。
陸稷看了看王宇呈上奏章,說道:“王宇勸朕不要妄動兵馬,與晉軍決戰,而應當避其鋒芒,儲存實力,等待戰機。你們以為呢?”
徐寅上奏道:“臣以為,大將軍所言,雖說道理上可行,但如果一味避其鋒芒,難道要讓晉軍逐漸蠶食我國嗎?”
徐泰也跟著說道:“臣以為丞相所言極是,我軍如果反應無力,晉軍會更加瘋狂地侵犯我國,避其鋒芒只會加快晉軍的進軍速度!”
陸稷聽了這番話,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說道:“朕意已決,發兵寧州,與晉軍決戰!”那些反對的大臣還想再說些什麼,看著陸稷這麼堅決的態度,也就只好閉嘴了。
就這樣,祥興元年春,陸稷以李仲、文聘兩位青年將軍為先鋒,自己親率大軍,發兵五萬,打算在寧州與晉軍決戰。
文聘作為先鋒,率先趕到寧州,與寧州守軍合兵一處,準備固守寧州城,而晉軍的人馬確實是神速,文聘到後沒過幾天,晉軍便大軍壓境了。由於晉軍多是騎兵,幾十裡急行軍,前不久還在姜國收拾殘局,如今已經兵臨城下了。
城下是黑壓壓的晉軍人馬,約有四五萬左右,一個個戰甲整肅,手握兵戈,蓄勢待發。晉軍的大旗在風中肆意地飄揚,預示著大戰將至。為首的奔出一將,只見他頭戴黑纓盔,身穿黑金甲,肩披一襲黑袍,面色黝黑瘦削,雙眼灼熱如炬,冷冷地看著寧州城,那神色,不怒自威。他身後緊跟著,還有一名將軍,同穿軍裝,但他面色紅潤,臉龐肥大,神色溫和,由於本身體態寬大,再裹上戰甲,顯得大腹便便,多了幾分和氣。那位黑臉將軍是晉國上將軍徐超,作為晉武帝元驊的親信,他素以作戰果敢、驍勇蠻橫聞名於世,手上一杆長槍,殺人無數,他身後是他的副將軍——曹冉,為人謙和,很少發脾氣,素以謹慎著稱。晉武帝讓兩人統掌軍權,是為了相互彌補、取長補短。
徐超一杆長槍,指向寧州城關,喊道:“城樓上的將領們聽著,限你們一個時辰內下城獻降,否則的話,我三軍而上,必將這裡夷為平地!”
文聘對著樓下的徐超,大聲回答道:“大丈夫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清軍勢必與寧州共存亡,戰至最後一人、最後一刻!待我拿你!”說完,便下了城,單槍匹馬來戰徐超。
徐超只見城門大開,一位青年將軍,頭戴白纓盔,身穿灰金甲,肩上一襲白袍隨風而動,目光如劍,直指他徐超,隨著戰馬飛快地衝到他面前,那銳利的槍尖刺了過來。他直覺一道寒光襲來,連忙閃躲開。
那青年將軍便是文聘了,也是清國的悍將。徐超閃躲開後,握緊長槍,朗聲說道:“好小子,兵貴神速啊!你若是能殺了我,這寧州城你就算保住了!”說完,大叫一聲“來吧”,朝文聘揮出長槍,文聘也不是等閒之輩,奮力招架。兩人你來我往,你一槍刺來,我閃過,再刺向你一槍,每個人都使出了渾身解數。只見徐超先由掌心發力,奮力將長槍推了出去,繼而手指發力,握住長槍,橫向劈向文聘的脖子,文聘反應更是飛快,一把抽出利劍,竟然斬斷了長槍。趁著徐超大驚,文聘立即朝他刺出一槍,誰知道徐超突然以手臂發力,愣是將他的長槍格開了老遠,直插在地上。沒了長槍,按道理,兩人都應該停戰了,可是兩人竟然拔出寶劍,在那裡打了起來,又打了一百多回合,仍然分不出勝負。
恰在兩人大戰正酣之時,晉軍後方的陣腳卻亂了起來,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