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剛才耗費了雲槍器影數以百記的靈力槍影掃射而穿過濃霧,此陣法的一處薄弱之點,卻是讓一直全神貫注探查著的雲宇發現。
此處薄弱之處,顯然與它處不同,因那個點上有一見尺方圓的空白之處,並不被濃霧所覆蓋,這便是最大的可疑之處。
此處薄弱之處,距離雲宇不過只有十來丈之遠,看來,如那處空白之地不是陣眼,也定然是此陣法的一致命之處。
想到此處的雲宇並未再有遲疑,手中雲槍器一揮,一道青黃之光器影直朝那處空白位置上,直穿刺而去。
“轟!”
隨著一聲巨大轟鳴之聲過後,雲宇身前籠罩著的濃霧全部於極短時間內消除,映入其眼簾的景象,卻是山谷中蒼翠的林木,以及小溪流水的實際景象。
雲宇見著眼前的景象,嘴角顯現出一絲輕鬆的微笑!這一擊,果然立影見效,直接擊中陣眼所在,並將此陣法破除了。
此刻,距離雲宇進入陣中不到二刻鐘時間,他都計想不到,此陣只不過他運用上一些破陣時該注意的問題,便輕鬆破除了?
哪為何彭安山這等研習陣法數十年之人會哪麼艱難?雲宇卻是不知,彭安山等陣法習藝者,久因研習陣法,思想韁化墨守陳規!
哪裡會如他一樣,在陣法中肆意破壞及直奔主題,他們這些陣法考核者都是想著的是,利用自己習得的陣法知識,慢行於濃霧中仔細觀察探測。
這陣有時限約束,於一個時辰內無法破除陣法而出,便視作是挑戰失敗,不僅如此,陣眼還會每隔三分之一刻鐘,會小移動開原來的位置。
是以,當他們這些考核者在陣法中慢行探尋陣眼時,他們並不能從濃霧中見著陣眼,因他們移動了位置,由於速度的關係,陣眼也相應移動了不少距離。
當雲宇再次出現在山谷前時,卻是讓山谷值守的秦執事,以及帶著雲宇過來的彭安山愕然了許久一會,雲宇進入陣法僅不到兩刻鐘,莫非雲宇真的破除了山谷內陣眼?
直到見雲宇出來後秦執事派將去山谷中瞭解情況的雜役弟子回來稟明情況,並帶回來一份陣法記錄玉簡,裡頭有云宇在陣法內的影像情況。
這才讓秦執事瞭解到,眼前的小修士雖然所用手段有些取巧,但他確實尋得陣法陣眼,並將其一舉破除,別的不講,這份眼光在年輕修士中倒也極為難得罕見。
“呵呵,沒想到,這位師侄竟然如此快就將此陣過關,可算是奇才,請將牌墜取來,老夫為你做個標記。”秦執事對雲宇說道。
聽到此言,雲宇急忙將牌墜自胸束帶上取出,遞給了這名秦執事。
“這,……這就過關了。那,唉!看來我是朽木不可雕琢,耗費了幾十年研習陣法,竟然抵不過雲師兄幾個時辰的學習,唉!”
一旁等候著的彭安山低頭沮喪著出言自語道,他倒不是妒忌雲宇取得了傳承,而是雲宇用了不到二刻鐘隨即破陣而出。
對於他這個連續幾次破陣不過的陣法師,確實打擊甚為嚴重。使得他一心堅持習陣的信心差點奔潰,這才發出了感概之言。
“啊,……彭執事,你,你怎地喚他為師兄?”彭安山的感慨之言秦執事倒沒有細聽,倒是這句彭執事對雲宇的稱謂勾起了他的好奇之心。
“沒,沒什麼,這位是我執法殿首任殿主空奇長老的記名弟子,我們陣法殿所有執事都得稱為師兄。”彭安山聞言倒也回覆了一句。
“唉,彭師弟,無需難受,若論陣法知識的博學及實際操控經驗,我恐是拍馬都趕不及師弟所學一二,此次巧破此陣也是湊巧而已;
我們陣法殿以後師兄弟間需常常交流,相互應證所學陣法知識,也好使得大家一起共同進步。”雲宇見到彭安山情緒低落,出言安慰道。
“咦,什麼?這位師,師……,這位小友已經是參考了見習煉丹師考核,已經是獲得高階見習丹師的身份。”
一旁的秦執事自聽到彭安山那一句解釋後,便釋懷,正欲差旁邊之人去宗主殿辦理著引動陣法,將雲宇成功考核過關的訊息錄入牌墜中。
可當他看清雲宇牌墜中的訊息時,卻是為實嚇了一跳,居然眼前這位小修士具有如此優秀的資質?
短短進入外宗宗門八天多時間,已經續獲得高階見習丹師之後,於現在又成功獲得了初階陣法大師,已經連續獲得兩項特殊技藝的認可。
隨著秦執事探視牌墜後驚詫之音響起,他身旁兩位雜役弟子也是驚愕著望著雲宇。
而彭安山聞言一愣之後,轉眼驚訝著望著雲宇,眼光似在問詢秦執事所言是否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