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各位師兄,沈長老及錢執事乃是內宗過來觀禮的‘客人’。且我本人尚需主持這場慶典。
過後慶典開始時,還需負責操作鎮宗神碑虛影的投射程式及為雲師弟大名入碑等程式。
實際上坐於此座時間甚少,倒不如將我的座位安排讓與錢言執事就坐吧。”
閻秋見現場氣氛緊張,各位殿主師兄都是眼中略帶怒火,而向來牌氣最為暴燥的執法殿殿主彭然似有暴發的跡象,忙出言說道。
此話說完,他傳音向宗主鄱益說道:“師尊,眼下尚以完成慶典為首要,請師尊安撫下幾位師兄,暫且忍耐一二。”
鄱益見到閻秋已經公開表示了讓座,且此刻確實不是發火便能解決問題之機,如真是起了爭端,這次慶典便是真的處於胎死腹中。
他向閻秋點了點頭,以示應答。接著先傳音向幾位師弟安撫了一句,開口說道:
“就按閻秋殿主之意吧,就請沈長老及錢執事入座。倆位自內宗遠道而來是客,就請先安心觀禮吧。”
他接著向沈雨辰傳音道:“如若尚有波折,本宗只能請鎮宗碑靈定奪是非了!”
沈雨辰聽到此傳音後,臉色神色一陣變化,聽到眼前鄱益師徒倆軟硬兼施的話語後,細想了一番,最終還是打算先妥協之,直待慶典過後再做打算。
向他徒弟示意了一下,讓其往雲宇右側的空位上就坐,他自己也往宗主身旁的石椅走去,這十把石椅雖然是並列著,各自中間空位卻有著一丈之距。
雲宇見過這種狀況已經讓閻秋師兄輕鬆化解,心中不禁十分佩服其心思活絡,思維敏捷無比。
就在雲宇心中正發著感慨之際,突然一陣極為沉悶致極的嗡鳴之音驟然在廣場之上響起!
經一此變化,現場有在廣場中經歷過此間聚會的修士們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紛紛坐正了身軀,望向高臺。
石臺上的幾十位修士當然知道這是廣場上陣法正式開始,這聲響便是慶典住持人閻秋啟動了陣法。
隨著嗡鳴聲響起後,只見廣場四周邊緣之處突然大放霞光,緊接著一個碩大無比的能量彩罩陡然間升起,眨眼之間便將整個廣場罩住。
巨大的能量波紋流轉起來,在碩大的彩罩之上如同波浪般遊走起來。廣場之中有一些未曾見過這等仗勢之修,頓時面色更變。
有極小部分修士尚站起身形,面色陰鬱著看著廣場周邊的彩色罩壁,似如有預想不到的危險,那也可快速脫離此地的預動。
而大部分盤坐於地的修士卻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正紛紛出聲或是拉了下站起的修士,告知他們這個是什麼原因,無需恐慌等等……。
“呵呵,眾位弟子無必驚慌,這處禁制乃是為了喚出我宗神物石碑虛影,為使其知曉我們在場所有人的身份訊息,故此激發的護罩。
慶典完畢之後,此禁制自是會撤除去。”看著廣場下方眾修之中有些許燥動不安,站於高臺之上的閻秋適時開口,面帶微笑著開言說道。
見到閻秋如此言說,那此站起來觀望四周護罩的修士這才變得安穩起來,紛紛重新歸坐,面色也變得平緩了下來。
在此過程之中,高臺之上外宗眾位高層修士卻是未曾有絲毫移動,這幾十名修士將是微閉雙目,安然坐於石椅之上,現場發生之事,似乎與他們無關一般。
“好了,此次是我外宗間隔了二十年之久的陣法殿殿主入主儀式,也是外宗五個技藝殿殿主又一次完整聚齊,特此舉辦此次慶典。
這次慶典便由在下主持,在下宗主殿副殿主閻秋,想來在場宗內弟子們都認識得。下面儀式正式開始。”
閻秋話音剛落,剛剛安靜下來的廣場之上,頓時又是一陣陣交談之聲顯得有些喧譁。
雖然眾人原先早已接到通知,此次宗主殿前所舉辦的慶典,乃是經宗主提議為一名此屆新弟子入主陣法殿,當上陣法殿殿主而特意舉辦;
但部分修士心中頗有些不相信,空穹宗外宗雖只是外宗,但當得一殿之主,便是宗門幾千名弟子的領導者之一。
而這幾千名弟子中絕大部分乃是修士級以上修為。如是此名新弟子修為太過於難堪,那麼只有可解釋之處,便是他的陣法技藝定是強人一等。
但哪怕是陣法技藝再如何厲害,如與他擁有的修為不相匹配的話,許多陣法絕對會因修為不高魂力等級不夠而無法佈置及實施。
所以廣場上眾修大部分弟子是想親眼見下這位即將當上陣法殿殿主的年青弟子,究竟是有多麼天才?陣法能力竟達幾何?他的修為到底到達何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