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內部有武器生產,不過,這另當別論。
“嗯!這也是一個難題。”部~長說,“目前,先這樣,我們確定大方向。大方向就是我們銀川市政府做第一位吃螃蟹的人,收歸所有武器製造公司。具體的操作,我們暫時不確定。三天後,每個人提供一份詳細的計劃書。”
“收到。”
……
警察總局,每位領導都抓頭不已。
他們想不到武器行業的火拼事件,竟然鬧得如此大,驚動了城市管理委員會。
和局長說:“這事態已經將我們整被動了。”
警方的人抵達現場,不敢衝進去制止,任憑雙方人員又持續了半個小時。
這是警方的恥辱。
“昨天的事情,你們每個人都有責任。”何局長很嚴肅地說,“因為這段時間來,或者是去年年底後,你們提到武器製造公司那邊不穩定。尤其是武大武器製造公司的刁偉,足以說明事態的發展方向,而你們沒有引起注意。”
個個高階警督,聽著局長的話,不敢出氣。
“謝警督!你的人在恆子武器製造公司,至今也沒有多大的進展。”和局長直接點名,“到現在你的人和你都沒有查明刁偉是不是與公司有關。好!今天不說這茬了。我提到這是,因為昨夜的事件,有可能就是刁偉的死亡引發的連鎖反應。”
謝警督心裡很不服氣,然而,嘴上不能說。即便昨天發生的事情,與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這個時候,不能反駁。
和警長點到的第二位是唐警督,“你的人負責去查除了恆子武器製造公司和武大武器製造公司的其他公司,你們彙報說沒有情況。這叫沒有情況?死了一百多人,雙方在大天白日之下,相互對抗起來,這叫沒有情況?你準備接受處分吧!”
唐警督能出什麼氣?他是負責去調查這十四家公司,那時確實沒有查到任何的動態,安靜得像睡覺。
他心理很苦。
這一睡醒,直接鬧出大的動作。
和警長陸陸續續的點名了幾位,每個人能說什麼,除了板起臉,聽著話。
整個會議,都是和警長的話,他從頭罵到尾,說得口乾舌燥,說不動了,他才結束了會議。
看著昨日的事件報告,和警長陷入沉重地思考中。
從警三十多年來,他經歷過大風大浪,處置過比昨日更老火的衝突,一次性死亡千人以上的事件也不少。
然而,這一次不一樣。
他憑藉著多年的警覺性,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這次的衝突,似乎預示著更嚴重後果。
他很想說出來,寫成文字,報告給城市管理委員會。可是,口說無憑。
說我感覺這事情很嚴重,要發生大災難。
具體大災難呢?證據呢?
統統沒有。做警察的人,沒有證據,就下結論,能服眾嗎?不會。
警察要講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