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將這個人的性格也扭轉,逆天而行。
她瘋狂,她暴戾。
此時此刻,她沒有猶豫,也沒有什麼忐忑的地方,卻早已成為了一種懸念。
放任宋望嶽去做事情,也算是晏熹歆對他的一種赦免。
現在,那一個白髮蒼蒼的存在,就成為她的操縱者。
宛如得心應手,信馬由韁。
她想了想,卻從自己的身體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傳送陣。
那是一張紙片,上面畫了一個傳送陣的線稿。
那一個粗糙線稿上,卻有無數變數。
風起雲湧之際,那個傳送陣的任何結構都被完美的實現,在紙上構建。
它被縮小了而已,但是無比逼真。
而現在,這東西幾乎可以震撼天地。
這次,晏熹歆採用的方法也不一樣。
“臨摹一下,讓宋望嶽去執行任務,一舉兩得。幾日不見這頜天,我已經思念她了呢。”
她好整以暇,她看上去是無比自然。
彷彿是步步為營,而她在現在,只將自己的心,鋪在頜天的身上。
她是一個毒婦,萬眾尋不到一個。
只不過現在,她再也不像之前那樣青澀。
對著傳送陣看了一眼,晏熹歆就直接將食指放到天空之中。
她的手,懸空著,感覺到空氣的觸動,因為如此,被激發出漣漪。
她瞬間就直接開始畫傳送陣。
天地之氣“嗤嗤嗤”地注入了她的食指上。
彷彿是在將一切的力量吞噬,那個傳送陣的形成,也要花費無數的天地之氣。
晏熹歆動作穩定,她的傳送陣都畫得很是細膩,彷彿是色彩之間的交相呼應,又如同蓬蓽增輝,在這裡多出了一種亮色。
空間在傳送陣內,進行了扭曲。
晏熹歆就將空間摺疊在如此的一個傳送陣內,她的伎倆無人可比的,只不過現在,她的心,在一點一點地落下。
逐漸宛如一塊石頭落地,宋望嶽的身體,依舊是如此呆板。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宋望嶽彷彿有了自己的意識,此刻回答了一聲,是輕飄飄的聲音,在如今宛如石子,打散了一片寂靜的水面。
下一刻,他身上又噴薄出了無限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