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若你的父親看到你心術不正,畫少女的圖,你會怎麼樣?是不是被打?”
蕭鳶殤剛剛嚥下去的藥汁,此刻也差點被他自己一口噴出去。
他怎麼忘記了?
還不如給“他”,重中之重的是畫,其他什麼都不算!
的確,蕭鳶殤的心情,已經逐漸成為了無可奈何。
“這可是少女……”
他隨隨便便地抹著嘴角,自己的聲音,也逐漸被少女的動作,掩蓋。
“我會給你的。”
深深地望了一眼此地唯一的一扇門。
頜天的心,已經產生了微乎其微的釋然。
她將自己的畫像,心情複雜地捲起來。
並且塞在口袋裡,和自己最重要的信紙在一起。
最終,她還是不敢怠慢,自己接過了蕭鳶殤的碗。
“篤篤。”
頜天的眼底,也是霸氣在繚繞。
她怎麼知道蕭遠林,他的動作快得難以想象。
“看到沒?”
她已經揚眉吐氣地對準蕭鳶殤,讓自己的嘲諷,給蕭鳶殤更上一層樓的鬱悶。
“就是搗亂。”
她的聲音,已經很清楚。
“父親!”
“蕭……”
“免禮。”
頜天的聲音,也被那蕭遠林的一句話,打斷了。
她有些納悶,因為自己在想蕭平川“蕭伯伯”還是其他尊稱的時候,他們也都是推脫的。
如此,也是和諧。
不過,這個蕭遠林!讓頜天,她不由自主地大開眼界。
“你為什麼是一個光頭啊。”
這蕭家,為什麼是如此的詭異?
蕭遠林成為頜天唯一一個一看就想笑噴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家主!
他的頭髮,不同於樊舜鑫。
是找不到一根頭髮的那種人,他或許是痞氣浸染了身體,或許是一時間操勞過度,這才掉光了一頭頭髮!
讓頜天不由自主地想笑,而她想到自己此時的身份,也不敢了。
“兒子,好了嗎?”
蕭鳶殤此刻,卻是將自己的聲音,自然而然地融入了眼前的空氣中,讓頜天也有些難堪。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