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官道,依舊綠樹殷殷,易楓知道該去往夏國了。
幾月下來,臨近了夏國的封禪,而易楓也終是到了夏國的境內。
隨意尋了家酒店,卻不想早已經客滿為患,再無空房。
易楓無奈,也僅是吩咐上幾道小菜便獨自坐於一旁。
酒店熱鬧非凡,而易楓也從小二那得知因夏國封禪,如今夏國境內到處可見前來觀禮之人,一時間可謂人山人海。
易楓也無興趣再打聽太多,揮手招退小二後便一人獨食。
“你們聽說了嗎?虞國使者前些日子剛到夏國。”靠著易楓旁的一桌,幾人卻是在低聲交談。
“那又如何。靖國的使者也來了呢。”另一人不服氣的說道。
之前說話那人不禁有些感慨,“兩帝國都來人了,這夏國可是真有面子。”
“那是!夏國現在隱隱有霸主的氣勢。”
“這不必說,之前在羽國那次戰役中,靖虞聯手都不敵夏國,夏國自然是當之無愧的霸主!”
易楓聽到旁邊幾人的交談,也只是報以輕笑。在世人眼中,夏國是霸主,當之無愧的霸主。
而靖國使者已經到來,易楓也是一番思量。易楓是由穆塵提議而來,算不得真正的使者,那使者自然另有其人。
易楓腦海中浮現幾個熟悉的面孔,但又一思索,卻是搖搖頭,覺得不太可能。
既然如此,易楓也不在多想。不過說到虞國的使者,易楓腦海中不禁浮現了君邪。
“老闆!我喊了半天的酒怎麼還沒來!”
一陣吼聲傳來,易楓覺得有些熟悉,便下意識的轉頭望去。
此刻的君邪已經是火冒三丈,自己喊了半天的酒都未送到客房,而且還受著她的氣,內心的怒火已經足夠燃盡夏國。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兩下,這讓君邪內心的怒火一觸即燃,轉頭便是一陣怒吼。
原本易楓見君邪在這,也是歡喜。便上前去打招呼,卻不想惹來君邪一陣怒吼。
“原來是小弟!剛剛實在是不好意思。對不住,對不住。”
易楓信手擦拭著剛剛噴湧到臉上的口水,望著那副妖冶而又欠揍的嘴臉,一時間只覺得有些鬱悶。
君邪卻無自覺之明,反倒熱情的拉著易楓的手。
兩人回到易楓的座位,君邪見桌上的一罈酒,二話不說便甩開了易楓的手,轉而提壇就是一陣痛飲。
易楓無語的看著君邪,第一次覺得無恥還不足以形容他。
“咳咳咳~小弟何時來的。”因為喝的太急,君邪不禁咳了幾聲,轉而問向易楓。
易楓見君邪說話都要死死的抱著酒罈,也知道這壇酒算是肉包打狗了,便隨意說道:“剛來,連落腳處都還未能尋到。”
易楓本是隨意一說,卻不想君邪突然激動的抓住易楓,“小弟還未能尋到住處?”
易楓被君邪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隨後便回道:“自然。我……”
易楓還未說完,君邪便打斷了易楓,急忙說道:“如此便與我同住。正好我在這包了間客房!”
易楓感覺君邪抓自己的手越發用力,再看君邪那妖冶的面容,不禁後背一冷,急忙說道:“不,不了。”
“這如何能行?就照我所說便可。正好,我兩也敘敘舊。”君邪不再給易楓反駁的機會,一錘定音後,又再抱起酒罈痛飲。
易楓望著君邪,只覺得自己可能將貞潔不保,不由苦拉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