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沅芷嚴奕等人調兵遣將加強城內佈防的同時,也開始清掃城內和城外周圍的玄宗據點。
未曾料到玄宗似乎傾巢出動般,一個小據點都有眾多高手,讓沅芷等人多次的攻擊都受阻。
而對夏軍,沅芷自然記得當日葉鑫的屠城之言,但是求人不如自保,一句屠城尚還嚇不住沅芷。
而此刻的夏軍駐地,士兵披甲射手彎弓,巡視計程車兵手持著長矛,列陣巡視。
真正的軍隊是時刻準備著廝殺的,兵不卸甲馬不卸鞍,方稱虎狼之師。
“丞相,丞相!”還未見人,薛文的聲音便已經傳入帳中。
葉鑫並未理會,依舊低頭整理著書籍。
此時薛文也進入帳中,“丞相,大事不好了。”
葉鑫置之不理,放下手中的書籍,走到帳邊靜坐,手中還悠閒的敲著棋子。
至那日與君邪對弈三盤後,葉鑫就命人將三盤覆盤放置,自己無事之時便靜坐揣摩。
薛文滿頭大汗,卻見葉鑫如此悠閒,心中更是焦急,“丞相,你怎麼還有閒心看棋盤?剛剛羽連同靖虞的駐軍偷襲了我方南方駐營。”
“哦?”葉鑫淡淡的應了一聲,隨意問道:“傷亡如何?”
“傷亡不大,對方似乎有所顧慮。”
葉鑫嗯了一聲,便是閉眼養神,不再言語。
薛文見狀不禁問道:“丞相,你不著急嗎?”
“急什麼?”
“羽夥同玄宗對付我們。”
葉鑫聽罷,笑著搖搖頭,“不會的。”
睜開了雙眼,看了看薛文,葉鑫接著道:“他們只是死要面子罷了,無需理會。”
薛文聽葉鑫這麼說,也不好在多說什麼,葉鑫又眯上了雙眼隨意擺了擺手,薛文也應聲告退。
待薛文下去,葉鑫猛地睜開雙眼,看著這一盤縱橫交錯,一點星羅棋佈的棋局,葉鑫的眼中寒光凜冽,“可惜了這一盤大棋,下次必殺之。”說著,手中的棋子已是盡數粉末。
同時間,大夏帝都宮殿。
恢弘大氣的殿堂,居上金漆雕龍的寶座,雕龍圍屏,盤龍金柱,沿頂雕龍畫鳳,而下得文石鋪地,富麗堂皇,極盡的奢華。
大夏的帝都宮殿非靖虞能比,亦無用語言能描及其千分之一。
或許,只有夏,能被尊一聲:“帝國!”
此刻,夏的最高統治者便坐在那象徵著最高權力的寶座上,下方兩三人低頭而立。
寂靜,深邃,壓抑,此刻威嚴展露無遺。
“這次的計劃失敗了,找你們幾個來,都說說吧。”夏國的帝上,凌恆,此刻也終於開了尊口。
“帝上無需煩惱,此次雖然失敗,但我們既順了他們的心,又藉此滅玄宗,再揚我國威,可謂一舉多得。”說話的是夏國的太尉博望。
凌恆並未評論,讓此刻的氣氛更加壓抑,也讓得博望額冒冷汗。
“荒謬!”凌嶽此刻站了出來,大聲斥責。
博望鬆了口氣,至少自己壓力銳減。
凌嶽看著博望揚言道:“帝國便是有你們這些躊躇不定、目光短淺之人才會如此這般。”
“若此次是我帶軍,便率軍直襲,直接擒拿,何須像丞相那般借刀殺人。”
博望見對方將矛頭對準葉鑫,也再次開口道:“莽夫之舉,終將把帝國毀於一旦。”
凌嶽恥笑道:“既然已經決定封禪,就是撕破臉皮,又何須顧及他們。”
博望也是啞口,之前就封禪問題他與丞相葉鑫就曾多次據理力爭,但終究還是被帝上拍案。
帝上有雄霸天下的壯志,自然不願受制於人,博望曾經多次想跟著一個有抱負的君主是不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