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君邪的軍令,眾人開始與東南北三方敵人交戰。
由於要求各隊損失不得過千,幾人合計,便決定全部由後天武者組成那三萬士兵,各分一萬。
前有甲士持盾佩刀打頭陣,後加手握長槍計程車兵,再有後方弓箭掩護。如此陣容,合情合理。
易楓率著自己的那一萬大軍浩浩蕩蕩的殺向東方的夏軍。
而夏軍似乎也早有準備,已經陳兵列陣靜候。
易楓站在高處,俯瞰著整個戰局。
戰鼓悶雷,號角大作。
“戰!”
甲士們持盾握刀,邁著整齊的步伐,每走五步,便有一聲響亮的“戰!”
聲震蒼穹,先聲奪人。
這一刻,士氣達到了頂峰。
這一刻,詮釋了什麼叫軍魂。
對方夏軍亦從容不迫,重甲步兵居中,兩翼騎兵相襯。
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
終於,兩大軍如洪流般相撞了。飛揚的馬蹄,猛的踏在甲士的盾上。長劍與彎刀短促的碰撞響起刺耳的金屬撞擊聲。密集的箭雨鋪天蓋地的襲來。
真正的戰爭是血與淚的交織,是猙獰的面孔,是帶血的刺刀,是低沉的吼聲。真正的戰爭如此真實,不帶一點虛偽與弄假,飄灑的鮮血,瀰漫的煙塵,一切觸手可及。
“殺!”
一靖國甲士被對方的利劍刺穿胸膛,甲士強忍著疼痛,丟掉手中盾牌,猛地緊緊抓住對方刺入胸膛的利劍,右手持刀狠狠的劈向對方,口中怒吼著“殺~”。
彎刀砍進對方的肩膀,對方也不示弱,用力將利劍又插入幾分。“老子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呵呵”甲士右手用力了幾分,“一樣,老子要看著你倒下!”
血液的灑落染紅了這被人與馬踏的寸草不生的土地。
易楓默然的看著這一切。這個世上,勝者生,敗者亡,在世事的勝負面前,生與死不過是必然的因果。勝者的路是血腥的路,敵人的血,親人的血,戰友的血,自己的血,浸透了道路的泥土,滋養著嗜血的花朵,凋謝結成利益的果實。
雙方依舊在僵持廝殺著,太陽也由開始的東出移到了現在的中天。血汗浸染的土地上累累的屍體,分屍的戰馬,折戟沉沙,滿目蒼涼。
雙方猶如兩隻猛虎相互撕咬著,血絲布滿了眼球,乾裂的喉嚨發出低沉而短處的“殺!”,握刀的手已經漸漸顫抖,唯有那眼神依舊如鷹般銳利。
易楓抬頭望了望居中的太陽,“甲士殿後,弓箭手掩護,撤!”
一陣角鳴,隊伍迅速變換回撤。
看著對方撤退,夏軍也不再追擊,無力。但口頭上缺不放過。
“哈哈哈,龜兒子!繼續打呀,跑什麼?”
“打不過回家找媽媽吧。”
“原來靖虞的軍人還沒斷奶,哈哈哈哈。”
……
“無需理會他們,撤!”易楓下令道。
回到軍營,易楓還未坐下,君邪便怒氣衝衝的衝進來,“易楓,易大將軍!你最好給我個解釋!”
“我讓你們攻堅,打不過就跑,你倒好和對方打起陣地戰!萬人僅回來六千,這是後天武者呀!不是剛剛與你們打的夏軍的那些軟兵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