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修整也修整得差不多了,接下來我們是一起修煉還是分開?”沈刀開口,此時的沈刀臉上已經再見不到一絲疲憊之色,楚動天與程琳同樣如此。
“二哥,按說麼,自然是呆在一起更安全些,但這樣一來,我們在引動元氣風暴之柱時,卻又對彼此有部分影響,會浪費一些時間。所以,我建議,我們三人還是散開吧。但我們也不要分散太遠,而是彼此之間以直線的方式橫向拉開距離。並且,穩妥起見,我們約定一個時辰,每到這個時辰不管是不是在修煉,都要準時引動一次元氣風暴,讓其餘兩人可以見到,由此確定無礙。”
“一旦沒有見到元氣風暴之柱,那麼另外兩人自會及時前往檢視。除此以外,我們每隔幾天也匯合一次,相互交流修煉的經驗心得等等,你覺得如何?”
“可以!那麼就你在中間,我與程琳在兩側。畢竟,明面上是我與程琳的實力高過你,可真正的極限戰力還是你最強。你這變態,說實話和你在一起是有些打擊人了!”
“額……”楚動天無語,程琳則是掩嘴輕笑。
當下,三人就按照沈刀的方法分散開來,楚動天居中,程琳在左,沈刀在右,彼此大約相隔千丈。
當再也見不到程琳和沈刀的身影,楚動天也沒有耽擱什麼直接開始了接下來的修煉。要知道楚動天雖然演化了外脈輪,但外脈輪還需要不間斷的去精煉,鞏固。除此以外,楚動天的三道內脈輪也需要更多的時間精力以及天地元氣來不斷打磨。
就這樣,楚動天陷入到長時間的修煉當中,而楚動天也沒有忘記三人的約定,每到了規定的時辰就會引動一次元氣風暴,三人自然可以從元氣風暴上判斷對方的狀態,以及前進的深度,方便保持一致。
另一側,徐伏卻是遇到了麻煩。
來自鎮仙殿的那位陰鷲青年雖沒有遇到沈刀以及楚動天這兩個斬殺同門的罪魁禍首,但卻好死不死的遇到了徐伏。並且,那個時候徐伏正在潛心修煉,試圖打破爽靈境與幽精境的壁障,晉級幽精境界。
因此,當那陰鷲青年突然出現並暴起突襲後,一個照面徐伏就被重創。所幸,徐伏也是果斷之人,被突襲之後,並未死板的去質問陰鷲青年,而是果斷無比的暴退逃遁。
只可惜那陰鷲青年卻始終緊追不捨,大有不將徐伏斬殺當場就決不罷休的意思。
徐伏心中鬱悶已極,而在連番的追殺下,徐伏也是終於被那陰鷲青年給堵住了。
逃無可逃,唯有一戰。這時,徐伏反倒是有時間來問個明明白白。
但那陰鷲青年卻是霸道與無理得很,“理由?呵呵,我師弟被人殺了,我心情不爽,所以我也想殺幾個人玩玩,這算理由麼?”
“混賬!你這不是無理取鬧?”徐伏的臉色非常冰冷,胸中的怒意則是愈發沸騰。當然,如果徐伏知道是他的幾位師弟將這陰鷲青年的師弟給宰了的話,或許徐伏會平靜些。
陰鷲青年卻是諷刺一笑,“無理取鬧麼?呵呵,便是真的無理取鬧又怎樣?我幾時說過我是講理的人了?講理那還用修煉做什麼?拳頭,才是真理!退一步來說,如果你比我強,你會跟我廢話?直接動手就是了!所以,無論如何,你去死吧!”
光華爆閃,一面摺扇打著旋兒突兀浮現在陰鷲青年手中。這是陰鷲青年長久以來一直苦苦蘊養的武道兵刃,與陰鷲青年那位師弟一樣同樣都是靈兵巔峰。但彼此之間又有些差別,只因這面折扇其實是真正到了靈兵與仙兵的臨界點。
甚至如果陰鷲青年願意,狠心助力一把,這面折扇立刻可以成就武道仙兵。
但陰鷲青年卻不會這麼做,他需要水到渠成的讓摺扇晉級,那樣他的摺扇潛力才會更大,成就才會更遠。
摺扇顯出,陰鷲青年手一指,摺扇扇面‘唰’的一聲開啟,扇子邊緣冷光褶褶,開合之間的殺意也是無比濃郁。顯然這面本該是書生玩物的摺扇浸染過不少的鮮血!
而見得摺扇暴射而來,徐伏無奈,心中一橫,真龍拐發出淒厲龍吼,拐影如山劈殺而下。
下一秒,拐扇相交,但本是淺淺厚度的摺扇卻是穩穩抵住了徐伏的真龍拐,任憑徐伏如何努力都無法將這摺扇給壓下,要知道徐伏的真龍拐可是仙兵層次!
“可惡!如果不是我被偷襲重創,縱使不一定是這傢伙的敵手,但仗著真龍拐之力至少可以與之正面抗衡。但如今,我身體受創,須得動用不菲的元氣對傷勢進行壓制,現在卻是危險了!怎麼辦?真想不到,在這本該一心修煉的靈相境內,這鎮仙殿的傢伙竟敢下殺手!”
“看來,我們還是太天真了!”
思忖當中,那摺扇透過真龍拐傳來的力量越來越大,徐伏的臉色漲得越來越紅。而那鎮仙殿的陰鷲青年面色也是越來越殘酷,再有一會兒,他就可以將冰冷的扇峰插進這位武院弟子的胸膛了。
雖不能算是為自己的師弟報仇雪恨,但至少也是出了一口心頭惡氣。
憑什麼他鎮仙殿的人死了,其餘勢力還在安安穩穩的修煉?
不止是武院的弟子要死一些,便是天虛無極宗還有那鏡臺水閣好歹也要消失那麼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