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車就是豪車,這坐上去了,開起來感覺確實不一樣!
“殿下,日後還是叫我宓兒,或是夫人,妾身早不是魏王曹丕劃清界限了,不必稱我為魏王妃。”
在入房之前,甄宓還想著用她經驗豐富的房中之術,讓劉禪將她記在心裡面去。
食髓知味後,絕離不開她,想要來日日快活!
對於這小少年,她正值虎狼之年,還拿不下?
結果...
她看似經驗豐富的房中術,不如劉禪九牛中的一根毛那麼多。
實在是...
太變態了。
便是稱呼,都一直是魏王妃曹夫人的叫著。
她甄宓哪裡見過這種場面。
便是如今說話,都有些懦懦的,一股虛弱之色溢於言表。
她是真累了。
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累過。
當然...
累並快樂著,卻也真是。
這同樣是她這輩子都沒體驗過的感覺。
便是她自己不想承認,卻也不得不承認。
她快要深陷其中了。
“夫人暫且好生歇息罷,我還有正事要做。”
甄宓的心思,他如何不知?
再與甄宓溫存片刻,劉禪便起身更衣了。
穿上褲子了就是硬氣。
好在華佗的幾個弟子跟著他,一直為他調養身子,不然...
今日這一場硬仗,體力都要跟不上了。
這種感覺,劉禪也只在步夫人身上感受到過。
虎狼之年,確實不是開玩笑的。
相比較而言,關銀屏的招式,那隻能說是餐前甜點,開胃小菜。
從後院到府中大堂。
劉禪端坐在主位之上。
“前方可有訊息傳來?”
坐正之後,熱茶喝了一杯,劉禪也開始進入工作狀態了。
“殿下,張苞將軍那邊未有訊息,想來應該是沒有多大的問題,前去壽春的探報傳來訊息,臧霸確實是全軍駐紮在淝水東岸,拖住了曹丕的十萬大軍...”
費禕將軍情簡要的說與劉禪聽。
“張苞所帶騎軍,即便是深入敵境,只要走得夠快,應是沒有危險的。”
汝南郡各城守將一個個都當縮頭烏龜,見他們如此,劉禪也激進起來了。
當即派遣張苞為軍使,韓繇為軍使司馬,帶著三千騎兵深入汝南,擄掠人口的同時,也去襲擾魏軍糧道,以期引出城中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