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江陵城主堂。
劉禪的家室都安排在郡守府中。
“今日江陵渡口之盛況,前所未見啊!”
即便是主公劉備在荊州之時,都未有過這種待遇,而殿下卻是做到了。
即便龐統自詡理智,也不得不相信,自家殿下確實是有天命在身的。
若非殿下有龍氣,焉能百戰百勝,來荊州不到半年,便能得荊州民心?
這人望?
便是許都的陛下來了,恐怕都不如殿下罷。
“這不算什麼。”
劉禪對自己還是有一個清晰的認知的。
所謂百姓擁護。
他何能被百姓擁護?
主要的是,能打勝仗,並且善於發展生產。
當然
與他的輿論宣傳也脫不開關係。
百姓對他劉禪的印象,全部都是被神話過的。
如此,聲望自然高了。
但是
日後若是打不了勝仗,不能給帶給百姓持續的發展,所謂的人望,自然就不存在了。
人望都是虛的。
他劉公嗣可不會因為別人誇讚幾聲,就將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這些日子,江陵發展得不錯。”
從外面渡口的情況,劉禪便知道這南郡發展的情況了。
“還是殿下有先見之明,從長沙蠻手上買來人口,加上,加上商道大開,通行江陵的人絡繹不絕,各地商旅都有,江陵適才大治。”
劉禪輕輕點頭,再說道:“江陵人多,我打算在龍山,建一行臺。”
行臺?
難道是行宮?
龐統下意識的眉頭一皺,說道:“殿下,江陵雖然大治,商路通暢,但也沒有有錢到可以修築行宮的地步,如今魏國未滅,天下未定,殿下尚還年輕,平日裡好女色便也就算了,可不能沉溺其中,忘了大王的大志。”
龐統還以為劉禪因為連連打了勝仗,心中已經是升起了倦怠之心,想要奢靡享受了呢。
“曹賊修建銅雀臺,便是勞民傷財,損其心志,是故不得席捲八荒,一統天下,殿下可不能重蹈曹賊覆轍。”
劉禪眉頭上冒起黑線。
“軍師當我是如袁公路那般的人物?我在龍山建行臺,實有大用。”
“咳咳。”
龐統尷尬咳嗽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