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凌想通了其中的關節,耳朵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突然就紅了:「那你怎麼保證,每次都是由你拿到?」
「當然是——暗//箱//操//作啊!」褚煦君找回了下午她主動撲進王爺懷裡的面子,眼下心情十分良好。
衛凌無奈:「明明我這個真人就在王妃眼前,煦君你又何必那麼麻煩,去爭奪一張沒有半點溫度的畫報?」
褚煦君一愣,搶回了他手中的帕子:「差、差不多了,我自己來就好。」
什麼意思?
衛凌他怎麼又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
褚煦君又想到,現在每日清晨她都是在衛凌的懷裡醒來。
幸而她都比衛凌早醒一步,滿臉懊惱將自己抽身出來,挪回原來的位置。
她已經這麼饞衛凌了嗎?
一定不能讓他知道!
秦王也很苦惱,他近來每晚趁妻子睡著之後,把人撈在懷裡。
又故作比她晚醒,不讓她發現自己的小計謀。
她還真的就沒有發現。
是他做得還不夠明顯嗎?
明明他已經按照她的吩咐,隔天就到鳧水池裡用她給的皂脂將自己裡裡外外洗得很乾淨了。
她怎麼沒有接收到自己的暗示?
衛凌不知道的是,他好好洗澡,王妃非常滿意,睡得就更安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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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鹿樓。
一群為了「男人裝」而來的貴女們聚集,十分熱鬧。
「這一期,我一定要搶到秦王的唯一一張首封。」
「你是不可能搶過我的。你家阿父給你的首飾,你應該當得差不多了吧?」
「笑話,你才當首飾吶。這呦鹿樓的畫報賣得這樣好,選的可都是我家出產的顏料。夠我買上這一年的首封。」
「那你不知道吧,這些來選秀的貴公子,都跑到我家訂最新的腰封,我家的生意不知有多好?」
「你們傻不傻?秦王早就有秦王妃了,你們爭他做什麼?我看那墨香公子和蕭玉郎,都是正當年,一個溫潤如玉,一個濃烈耀眼,他們不香嗎?」
「你才不知道吧?這些最好的良人可都要等到宮中的人挑完,才輪得到我們。不如趁現在,他們名草還沒有主,先看個夠。」
「我就不一樣了,我就是喜歡把自己看中的小正太投到頂峰的滋味。養成,才是王道!」
「快快快,新的一期出來了沒有?」
「我已經等不及了。」
「上一期以生日的月份選出了十二魁,聽說這次是以四季花木來定的調子,蕭玉郎一定是盛夏裡最耀眼的九重葛,能與太陽肩並肩,我要為他咣咣撞大牆。」
褚良在頂樓,聽得露出了歪嘴笑。
不愧是阿姊,畫報裡的這些描述詞彙用得他們聞所未聞,又如此貼切。
很快就風靡了整個京州。
哈哈哈,他卷贏其他三座樓,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