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這件事情走到這裡也就該結束了,騙子集團大不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養精蓄銳重新來過。
這種事情也沒有說就次次靈驗回回成功的,但是湊巧的是這個國際詐騙集團,這次因為內部一些自我突發原因,臨時找了一個合作伙伴。
結果對方還是國際上有名的極端份子,他們這夥人本來還指望著能透過這次合作騙點錢回去,買些飛機大炮完成自己的宏圖大志。
現實的打擊讓這些人瞬間失去了理智,巧取立刻演變成了豪奪。
他們從自己身上拿出來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槍支,當場打死了幾個人,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大家,我們不是吃素的。
接著又挾持了包括他們曾經詐騙隊友在內的全部人,作為人質。這些為了金錢而瘋狂的悍匪,把人質集中在這個公司頂樓。
然後開出一百個億的夢想贖金,還讓他們準備一架飛機準備拿著錢飛往美麗的夢想新世界。
整個案情敘述完畢之後,我略帶疑惑的問道。
從事發到現在過了多久。
這座城市的局座大人是一個長像可愛有點喜氣的小老頭。他自我介紹自己叫崔天長,然後告訴我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
我接著又問道。
你們就沒有采取任何措施愣是等待了一天一夜,這些極端份子屬於樹懶一族嗎?就陪著你們等了這麼久都沒有任何反應。
這個崔局嗯呀哼呀了一陣無奈的說道。
在這段時間裡這幫匪徒又接連殺了五個人質,最後在當地公安一再安撫保證下,他們才答應給十二個小時湊錢滿足他們提出的要求,雖然這些綁匪一共才有六個人,可是裝備精良清一色的微衝,還有手雷炸藥。
最關鍵他們除了不要命以外,還訓練有素不同於一般的罪犯,當地公安幹警根本就沒有處理這種事情的經驗,加上被押人質全部身份敏感特殊,如果叫當地部隊強攻,他們也保證不了被押人質的安全。
這些都是一些不要命的國際極端份子,我們覺得逼急了他們很有可能會選擇與人質同歸於盡,所以這仗我們沒法打。
我們向上級彙報之後,一直不敢擅自採取行動,直到等到您現在到來,我們絕對能保證以後的行動堅決聽從您的指揮,服從您的安排。總之您指哪我們就打哪,絕不給領導拖後腿。
我心想這個崔局老奸巨猾怕擔責任,不敢擅自採取行動,你就明跟我說唄。還找一堆冠冕堂皇的藉口。
你們這是等著我來以後好找一個人背黑鍋吧!還指哪打哪說的比唱的好聽,跟我玩官僚主義你也不怕我抬腿走人嚇死你。
這時候我有點後悔接這個任務了,更後悔放走了冥佛留下了幻鬼。否則別說六個極端份子,就是六十個極端份子,冥佛一把幽冥詭火燒過去,什麼事情也能簡單至極的處理掉。
我來這裡之前也沒有想著殺人放火,所以才留下幻鬼這個二貨,這事就算是水孩在這裡也很好辦。我自己只擅長單殺強大個體,如果強攻自己也怕保證不了人質的安全。
幻鬼那個二貨覺醒的技能跟我差不多,他的“幻影豎三變”倒是威力不小,只是充電速度慢,待機時間短。根本起不了什麼決定性作用。
幻影的“橫三變”倒是能幻化出另外三個他自己的影子,一起協同戰鬥。但是我們如果五打五,一旦慢上那麼一點,還是難以保障人質的全部安全,剩下的那個匪徒開槍打我們兩個還好,如果他窮兇極惡開槍射殺人質。我也就失去了來這裡處理這次事件的意義。
我這次還真是組合搭配有誤,沒有留下一個擁有群殺技能的孽天在自己身邊。真是失策至極。
小女媧這時跟我起鬨,她用意識告訴我可以把她放出來解決一個匪徒,或者睜開我的第三隻眼睛嚇死他們。
我告訴小女媧自己還不想讓全世界人類追殺自己,所以你的建議不予採納,不過你如果能用強大的意識能量控制住這些悍匪,我倒是可以輕而易舉解決掉他們。
小女媧說道。
那就不叫一個事情,包在她的身上。只不過她必須睜開我的第三隻眼睛才能發揮強大的能量意識,否則待在閉合住的第三隻眼睛裡面,她只能做一個輔助性技術夥伴與我內在交流。根本發揮不出來她原有的實力。
我可不願意為了一件與自己不想幹的事情暴露出自身最大的秘密,小女媧倒是威力無比,但是隻能在睜開第三隻眼睛的前提條件下保持戰鬥能力。待在閉合住的第三隻眼睛裡面的小女媧,更像是我私人的智慧團,導向儀,只能給出我最正確的建議。
小女媧在不睜開我第三隻眼睛的時候有理論沒實踐,輔助自己變得強大還行,至於協同作戰就別想了。我想了半天也沒有拿出來一個權宜之策,反正自己肯定不會讓第三隻眼暴露在公眾視野,心裡說實在不行就賭一把這些人質的命運吧!
大家既然彼此也不熟,自己盡力就好。
我剛才聽他們這幫官僚嘰嘰歪歪了半天,沒句關鍵點盡是訴苦來了,所以自己其實還是對整件事情有點概念模糊。
我於是漫不經心打著官腔問崔天長,這個倒黴鬼催的公司,又是被詐騙又是被綁架肯定風水不好,我很好奇這個公司叫什麼名字呀,你說出來讓我開開耳。
崔天長頗為無奈的告訴我,這是一家大型跨國集團公司,屬於亞洲某國的創威集團旗下。我聽到這個創威集團感覺還挺耳熟,剛才自己還覺得這個公司挺牛叉居然能跑到我們國家來淘金。
現在又從崔天長嘴裡聽了一遍這個公司的大名,尤其是當聽到亞洲某國的時候自己好像突然反應了過來,我心裡隱隱約約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事情不會這麼巧合吧!
心裡有了想法於是我一反磨磨蹭蹭的官僚模式,趕緊問崔天長道,那個被綁架的公司集團高層是男是女,名字又叫做什麼。
崔天長告訴我被綁架的那家公司高層除了本地那些高管,剩下的就是那個剛巧從海外總公司過來的女人,她年齡不大名字叫做謝啟華。
我剛喝到嘴裡的一口水呸的一聲都噴吐到了崔局的臉上,這個老頭心裡素質蠻高,雖然他絕對認為我是故意這麼幹的,但是居然沒有一點過激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