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奎連聲問道。
事情辦的怎麼樣。佔海張了一下嘴也沒有說出什麼,只是點了一下頭。我問藍凰她是否已經露臉,藍凰說自己只射了一箭,未曾露臉。我站起身來走到狂貓近前說道。
命好咱們主僕以後還能在一起,命差我最多送你出境,解除咱們之間的血誓。總之我幹不出來讓你去死的勾當。
狂貓聽後跪下說道。
能為主人去死是我的榮幸,狂貓不願解除血誓獨自苟活於世。我心中暗暗罵道。
身為血奴名譽重於一切,效忠自己的主人死而後已。這種可怕的精神信念簡直害死人。不過越是這樣我越喜歡。
自己為了穩妥期間,決定不按原計劃讓狂貓天亮再走。反正去王前進的部隊路線,證件,車輛,宿舍一應俱全,乾脆連夜進部隊省得節外生枝。
我走到狂貓近前摸了摸這孩子的頭,毛絨絨捲毛手感居然還挺好。不管怎麼樣他也是為了給我辦事而身負血債,我決定自己會盡最大努力保下這個孩子。
我把預先準備好的新電話交給狂貓告訴他,現在就走。眾人都沒有言語只是默默按照我的命令去做。狂貓臨出門時我叫住他問道。
一共殺了幾個。這孩子居然一臉自豪感的告訴我,除了藍凰射死拿槍準備打他的那個人之外,他沒有留下一個活口。總共殺死了三十二人。
我淡然一笑說路上開車慢點,到地方記得報個平安。自己等狂貓出門一捂腦袋心想,三十三人的驚天大案,明天這個城市還不知道會有多混亂。但願老天爺能網開一面就當這些壞人是被雷劈死的。
我讓藍凰自己回房休息。佔海,佔山直到看著藍凰的身影消失在樓梯盡頭,才如獲重負一般癱軟在沙發之上。佔奎也看出端倪,他急切的問佔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佔海緩緩心神一臉哭相說道。
這那裡是兩個孩子呀!簡直就是殺神再世。這也太狠了吧。佔山也一直說厲害,真的是厲害。這孩子要是混黑道絕對的王者,什麼悍匪大哥通通都要靠邊站。
這倆個說相聲的一捧哏,一逗哏,弄得佔奎更是心癢難耐。就在佔奎快要爆發出自己的洪荒之力時,佔海開始講述起事情的經過。
佔海,佔山帶著狂貓,藍凰第一個找到的是三響炮李林滿。根據佔奎手下一直跟蹤著李林滿的弟兄所說,這個三響炮帶著據說從南邊高價請回來的八個保鏢,剛宴請完另一個社會知名大哥。
他們一行眾人剛剛從酒店轉戰於桑拿夜場。佔海帶著狂貓趕到時在某桑拿門口,正好碰見下車準備進門的李林滿眾人。因為之前主要人物都有照片的初期指認,所以佔海剛剛回頭給狂貓指了一下這幫人,一眨眼功夫再轉過臉就不見了這孩子的蹤跡。
佔海撤回跟蹤的兄弟有點不放心,於是自己一個人溜達到桑拿門口悄悄觀望。只見狂貓在大廳裡面已經幹倒幾個李林滿的保鏢,沒等佔海再仔細觀瞧,刺穿李林滿脖子的狂貓轉身開始返回。
李氏家族的人已經沒有一個站在大廳地上,那個跟三響炮談事的大哥帶著他的人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看傻眼的佔海甚至是被狂貓揪回了車裡,而且等佔海跟狂貓上車之後,不知道躲在哪裡的藍凰緊跟他倆其後也上了車。
九條人命就在一根菸的功夫不到被狂貓瞬間收割,這讓佔海有點懷疑自己是處於幻覺之中。黑社會性質的搏殺與單純的殺戮區別其實還是蠻大的,佔海一時有點難以置信。
緩過神來的佔海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他壓制住自己惶惶不安的心神,帶領著倆孩子根據早就安排好跟蹤李氏家族兄弟的指示,直奔下一個地點。狂貓就這樣一路殺去彷彿是去約會吃飯,輕鬆自如行雲流水幾乎把刺殺做成了一種暴力的藝術,讓佔海,佔山兄弟倆看的是心驚肉跳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