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錦衣衛青年探子一回到房間立馬換了一身衣服把密信進行了加密,如常地走到外面街邊對著一乞丐丟了一塊麵包,爾後又去到一客棧,當晚客棧便飛出了數只飛鴿。
第二天大清早,客棧便有一車隊外出,車上一趕車力夫伸頭四處張望。
“小傢伙,鎮定點,像你這樣,不暴露才怪呢。”一中年人臉色陰沉地說教了一句。
“知道了,旗總。”
而就在此車隊大遙大罷向全州趕來時,李元胤便興奮地拿著已經翻譯過來的密信報與朱由榔。
“陛下,好訊息,好訊息,陳友龍準備領兵來投。”李元胤說著便把密信遞了上去。
朱由榔一看,臉色一喜:“陳友龍不枉是大明之忠臣。”
說罷,朱由榔揹著手走到窗外:“詔焦璉王興餘龍歸來,令何騰蛟加緊剿匪。”
“陛下,此時已無匪可剿了。”李元胤小心冀冀地道。
“什麼。”朱由榔轉身瞪著李元胤:“難道剿完了。”
“大多有蹤跡的土匪俱都已經出來投降了。”
說到這裡時,李元胤拿出一份文書,遞了過去:“陛下,這是何騰蛟部剿匪的經過。”
朱由榔接過一看,臉色卻精彩起來了,原來在朱由榔嚴令軍法之下,何騰蛟部行軍之中,避村寨而行,遇城不進,傳挑山駐紮,這一來二去,士兵大多心有怒氣,更重要的是,那些當地百姓砍頭有賞,而他們只是記功一筆,便沒有下文,雖然他們都知道歸營才計功而賞,但當看到當地百姓拿著人頭領著真金白銀。
那些士兵內心不爽了,最後,那些土匪便倒黴了,士兵開始是把土匪當豬來砍的,但最後看到那些百姓還可以砍頭領賞後,他們之中有人提醒,可以把土匪閹了,賣到礦場挖礦。
在深知這些士兵內心有怒氣後,何騰蛟預設了,所以這些士兵開始瘋狂了,事實證明,在利益的驅動下,那些士兵戰力暴發了,所過之處,便傳來聲聲慘叫。
最後,那些土匪那怕是投降了,何騰蛟那些從大順軍轉變過來計程車兵根本就不理會,提刀就上,而且錦衣衛與東廠配合,專挑那些擁田大戶抄家。
最在感到無力反坑後,鄉紳大地主只得拉著那些自己養出來的土匪出來投降了,如果不是如此,李元胤也不知何騰蛟竟有如此黑幕,最後,李元胤找到張福祿才搞明白,原來是這死太監想著能抗充東廠,而幫助何騰蛟俺庶過去的。
當看完後,朱由榔皺著眉頭望著李元胤:“他們不會取良冒領吧。”
“沒有,如果有,張總督也不會不作聲,更重要的是,此舉的威力太大了,一來,那些士兵得到礦場大筆錢後,戰力直冒上升,二來,那些土匪太聽到有如此下場後,他們見到便俱三分了,而且當地百姓所組成的義兵也有所竟爭,這使得進剿非常迅速。”
其實李元胤一看到朱由榔不問其過,立馬便知道朱由榔不要算追責了,他立馬替何騰蛟解悉起來。
但當李元胤一說完後,朱由榔卻有些不喜道:“不閹割不是更有力氣嗎,怎以閹割他們啊。”“這個,這個,那些士兵作戰良久,內心早積累了不少怨氣,所以得氣洩一把,更不要說,張福祿與全為國接收了不少閹人。”
聽到此,朱由榔明白了,這方面絕對有張福祿一份,原來,當廣東穩當下來後,朱由榔便已經明令,不得再招收閹人了,而東廠內侍,俱都是罪官親屬。
思來想去,朱由榔嘆聲道:“此事無罪,但瞞著朕就是大罪,張福祿全為國受鞭刑十鞭,一鞭都不能輕,更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