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啞然後，常青樹語氣複雜，“是的，社長！我上次去見他，籤他這本新書的時候，問過他有沒有手機，他說沒有。”
藍天護：“……”
這次輪到他啞然了。
數秒後，藍天護：“那你有沒有問他，為什麼不買一隻呢？我們給他的稿酬不少吧？難道還不夠他買一隻手提電話？”
常青樹語氣更復雜了，“他說現在的手機太貴了，功能也太少了，他想再等等。”
藍天護失笑，“既然這樣，那咱們送他一隻！你辛苦一下，買一隻好點的手機替公司送給他，就說是我個人送他的禮物，之前公司不是有很多人提議送他車、房嗎？不過，車和房太貴了！但一隻手提電話，我還是送得起的，這樣你以後也不用每次聯絡他，都用電子郵件了。”
常青樹：“好的，社長！”
……
身在徽州的曹勝，並不知道《神墓》今天在灣灣上市。
於他而言，這本書哪天上市，並沒有什麼差別。
他只關心這本書的銷量和口碑。
銷量高，他能拿到的稿費就多。
口碑好，則能說明他這次新書寫得還不錯，沒有失敗。
雖然他對這本書有信心。
準備了好幾個月的大綱和細綱，讓他覺得失敗的可能性不大。
但這些都是他自以為。
寫過的書多了，就會有些外人難以理解的體會。
比如：有時候精心準備的作品，自己滿懷信心，發表出去，卻被讀著噴得懷疑人生。
有時候，抱著撈錢的目的，隨便寫寫的作品，發出去後，卻好評無數。
就像寫《鬥破蒼穹》的土豆說的那樣：思考越多、準備越久的作品，越容易撲街。
曹勝思考過其中的原因。
為什麼會這樣呢？
按理說，不是應該思考越多、準備越久的作品，越受歡迎嗎？為什麼這一行不按理說？
想得久了，他才有所領悟。
他覺得可能是思考越久、準備越久的作品，往往創新的地方就越多，想要表達的東西也越多，而這些東西多了，爽感就少了。
而看網文的讀者，大部分都是為了爽。
也許作者眼裡的創新，在讀者看來是你寫錯了。
而作者想表達的很多東西，在讀者眼裡都是毒點。
反之，那些不假思索就寫出來的作品。
劇情往往會比較爽。
所以，最近他也有點擔心這本書的銷量不行、口碑不行。
好在他調節心態的能力還行。
每天依然能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放學後，該碼字還是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