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按照計劃,李鐸和他內外夾擊,憑藉著教廷衛隊的實力,打個林江幫就跟玩一樣,然而他沒有想到,自己這邊出了叛徒,戰鬥開始了十幾分鍾,李鐸那邊還沒動靜。
事到如今,他也算是明白了過來,自己被李鐸給耍了!
久攻不下,傷亡慘重,等到獒犬部隊和炮艦參戰,自己這方,完全就是成建制的被消滅。
進化獸根本不是靠著人力可以抵擋的,也就是他的老班底都是軍人,忠心耿耿,拼死護衛著他退入了一間倉庫裡,憑藉著堅固的建築,在其中苟延殘喘。
“營長,怎麼辦,還等嗎?”
黃圖抱著一挺機槍,作戰很是勇猛,他一個掃射掃倒了幾個幫派成員,對著滕保國急聲問道。
“等個屁!這個人面獸心的蠢貨,虧我還拿他當個人物,發訊號給常龍,讓他趕緊動手!”
滕保國的胳膊被槍彈貫穿,他一邊捂著傷口抽涼氣,一邊罵罵咧咧的說道。
常龍早就被他收買了過去,因為他是常廣漢長輩,因此雖然沒什麼才能,但也頗受信任,否則談判那會,也不會派他過去了。
這是一顆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輕易動用的棋子,滕保國早給他下過命令,如果看到訊號,立即拿下常廣漢全家作為人質,而他們憑藉著人質,即便戰敗也能全身而退。
一枚紅色的訊號彈驟然升起,在空中映襯的火紅一片,即便隔著數公里,依舊清晰可見。
這就是約定的訊號,在這個訊號發出之後,也就喻示著,他的行動,徹底歸於失敗。
只是詭異的是,在訊號發出了十分鐘之後,外面的進攻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更加猛烈了起來。
“瑪德!”
事到如今,滕保國也已經反應過來了,這個該死的牆頭草,在關鍵時刻,居然掉了鏈子!
“突圍!”
幾乎是咬著牙,滕保國吐出了幾個字。
此時,身處碼頭外樹叢內的李鐸,陡然睜開了眼睛。
槍聲已經逐漸稀疏,這喻示著這場鬧劇已經落幕,李鐸的臉上一片冰寒,是最不可原諒的,就是欺騙!
前世今生的遭遇,使得李鐸對於背叛和欺騙有了近乎神經質般的敏感,這個戲精滕保國,比常廣漢更加不可原諒。
“下命令吧!”
一個個護衛成員躍躍欲試,嚴寒將他們那最後一絲耐心消耗殆盡,此時他們恨不得立即衝上前去,將這幫烏合之眾消滅乾淨。
是時候了!
李鐸眼中寒光閃動,他將手一揮,厲聲喝道:“進攻,但凡抵抗者,不論老幼,一個不留!”
這簡直就是屠城的命令,極其違背道德,只是這些護衛都是李鐸的嫡系,忠心耿耿,此時聽見李鐸釋出指令,一個個如同惡狼一般嗷嗷的撲了上去。
此時城牆上的守衛早已撤了個乾淨,全部參與平叛的活動了,三輛雷狼戰車一馬當先,堅固的車體攜帶著巨大的動力,惡狠狠的對其衝撞上去!
雷狼戰車車體堅固,然而這道柵欄城牆也不是吃素的,它通體由幾層粗壯的圓木構造,此時戰車撞在牆上,就宛如撞擊在了幾棵大樹上。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