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舒聽著灶屋哐當響,尋常夫妻就是這般。
夫君是妻子強有力的依靠,對方在的地方,就是家。
而妻子,也是夫君溫暖的支撐。
誰也離不開誰,也習慣對方的存在。
瞧著孫花妮忙碌的樣子,秦雲舒唇角微揚,不多時轉身出院門。
步步緩緩,她走到府中大道,朝遠處府門看去。
“舒姐姐!”
響亮的女子聲從大門前傳來,熟悉至極。
秦雲舒看去,當即笑起,隨即快步走過去,“嫣然,今日不上課?”
“我告假了,舒姐姐,今天去秦府嗎?”
秦嫣然念著秦府藏書閣很久了,特別是經由沈夫子說,心特別癢。
這不,忙了多日,她就告假,沈夫子知道她做什麼,立即允了。
“我看,你不是找我的,奔著書去。”
秦雲舒故意打趣道,卻讓秦嫣然急了。
“我當然找你,我還給你帶了東西。”
說著,她揚手掂起手中黃紙包,鼓鼓囊囊的,不知放了什麼。
“嶽麓書院新來一個廚子,很會做糕點,我嚐了,味道很不錯。聽姑父說,你素來愛吃,特別是桂花糕。”
的確,秦雲舒從小就喜歡,特別是花糕,但必須不甜不膩,泛著清香,不僅餡料還是麵粉,極其講究。
“成,我收下!”
說罷,秦雲舒接過,然後朝府門士兵吩咐,“備馬車,去秦府。”
士兵領命,很快馬車從府內後門而出,駛到前門。
因孫花妮在忙,蕭凌天入睡,蕭老夫人也在休息,秦雲舒沒去打擾,只吩咐管事,若她傍晚不回,便是不回了。
管事躬身應是,恭敬的目送她上馬車。
車中,秦嫣然瞧著她,夫家和孃家住的近,回去住,兩方都不說什麼。
若是換做旁的,回孃家,要被婆婆說,也要被夫君唸叨。
為何平常百姓,不喜生女要男娃,無非女兒嫁出去,得了筆彩禮,就和孃家無關了。
就像潑出去的水,有些一輩子都不回來。
能像舒姐姐這般,真好。
“嫣然,張遷今天沒跟著你?”
秦雲舒每次見到秦嫣然,準帶個小尾巴,今天小尾巴沒來,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