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一夥人進來,跟在前方的是一個看起來而二十六七左右的男子,他胸前掛的銘牌上寫著,林楓醫師。
林楓一上來,就直接撩開葉辰身上的病服觀察起來,最後皺起來了眉頭,看了梁以默一眼,淡淡地說道,“傷口已經裂開,看來還是要縫上幾針,你估計要在這裡多待幾天,不能做太過劇烈的運動。”
最後一句話,梁以默明顯聽出裡面褒貶意思,臉上有點熱,但還是著急地問道,“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她不想因為自己,在給葉辰增加太多的負擔,是過愛是一種負擔的話,她寧願拋棄這一切的負擔,只為葉辰能過的好一些。
林楓在聽了她的話後,多看了她一眼,在看了看一隻沒有說話的葉辰,彷彿說的不是他,他的眼神一隻沒有離開過樑以默,他的眼神非常的專注,一副全憑梁以默做主的樣子。
葉辰的這種眼神,讓梁以默覺得他非常無賴,但他的神情非常正經,梁以默無可奈何。
一旁的護士早已經紅著臉,把葉辰的手上的針紮了進去,眼帶含羞,小心翼翼地說道,“葉少,可別在滾了,剛才可流了很多血呢。”
聲音裡帶著關心,和小女兒家的心思,那個護士的眼睛一直在葉辰那張冷冰冰酷酷的臉上來回看著,讓她差點得意忘形。
“嗯。”
淡漠冷冷的聲音,早在這群人進來時候,葉辰已經恢復以往的惜字如金,冷冷冰冰,不冷不熱的樣子。
他回答的時候,連護士看都沒看一眼,從她進門後,就一直沒有看過她的臉。
護士的臉有點掛不住,本來才二十多歲,剛從護士學院畢業,還抱有少女的幻想,誠然不能接受葉辰對她如此冷淡,恨不得當場跺腳,但這是不理智的做法,如果這樣做了,她就的承擔後果,以後不用呆在YC了。
林楓看了看護士,依舊淡而冷漠地說道,“小梅,葉少的針已經紮上了,這裡沒有什麼事情了,你先出去吧。”
護士不甘心的走出病房。
梁以默卻在心中撇起了嘴,分明當她不存在嗎,憑她現在和葉辰住在同一病房,就說明他兩人之間的關係,那護士分明是在老虎頭上拔毛。
梁以默沒注意的是她想到這些話的時候,醋勁是多大,早已經把葉辰歸根自己的東西。
林楓的眼神一波不變,對梁以默說道,“縫針的時候有點難堪,梁小姐還是暫避一下吧。”
“為什麼?”
梁以默不滿,她正是想借此看看葉辰到底傷了多少,可是這個醫師卻她躲避,不是說只是縫一下傷口,她又不是見不得血腥。
一直沒有說話的葉辰說道,“聽話,就把簾子拉上,我還是在你身邊。”
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口氣,但眼神別樣的溫柔,只是一瞬間,恢復了冰冷,但卻被一邊的林楓看在眼裡,眼神複雜的看著梁以默。
梁以默最後敗下陣了,很主動的把簾子拉了上來,剛剛例行給梁以默體檢的護士也退了下去,她靜靜地躺在床上認真思考著。
自己這樣恐怕有一些時日不能去見媽媽了,怕她看到自己的傷口,而擔心,媽媽的身體在也不能太過操勞,以後她一定要讓媽媽好起來。
有個男子剛對她說過,讓她依靠,為她遮風擋雨,所以她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