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見梁以默靜了下來,便繼續說道,“兩百萬,跟了我。”
見對方還是不說話,立刻以為嫌少,心裡露出了鄙夷,不過他現在來不及思考別的,便在往高里加,“五百萬?”
梁以默真的火了起來,她一把開啟抓住她的胳膊的手,狠狠給了對方一耳光,“你無恥。”
他拿她當成什麼了,她雖然缺錢,但絕對不會成別人的玩物,讓對方這樣羞辱她。
梁以默不在打算理這個神經病,踩著很快的步子向回走去,這次對方沒有追過來。
“總有一天你會來求我的。”
身後傳來令人討厭的聲音,讓梁以默的心情變的夠糟糕起來。
她回到現今居住的小區來,一路上她都小心翼翼,這裡經常人多混雜,但她已經住不氣豪華別墅了,就連好一點的公寓都住不起來。
能變賣的都被賣了,只能付下這點微薄的房租。
散發著惡臭的小巷,拐了好幾個彎才來到她所住的小屋,雖然破舊,但裡面家居雖然簡單,卻很整潔,她現在很滿足,如果媽媽能和她一起生活會更好。
雖然比起以前差了點,終於不用面對那些人的嘴臉,落的個安寧。
以前爸爸還風光的時候,家裡來拜訪的人那個不是阿諛奉承一付嘴臉,人生的朝起朝落,世態炎涼,她都把一切看透,其實沒什麼的,就這樣最好。
她一定會另想辦法,媽媽的病一定會好的。
第二天早晨,梁以默就去她去報社交稿子。
她喜歡寫一些莫名其妙的文字,有時候會是有一手詩,有時候會是一個故事,以換來不菲的稿費。
可是今天她去交稿,那個社長看了她的稿半天,竟然沒有回話。
“社長,怎麼了?”梁以默問道。
社長卻很難為情的把稿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從一旁抽屜裡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她,“梁以默,這是你以前為我們報刊寫稿費的犒賞,以後你就不用給我們投稿了。”
“為什麼?”梁以默不去拿桌子上的錢,直問社長。
她想知道原因,她一直在為這家報刊寫東西,她寫的東西看的人也很多,社長不會平白無故不要她的稿。
社長的眼鏡在陽光下發光,他極力閃躲著,不去看梁以默的眼睛,其實放棄梁以默的稿是逼不得以,上面給的提示,他不能不執行,“以默,你別問了好不好,算我對不起你,這些算做為你的補償。”
“好吧,社長我不問了。”
梁以默沉重的拿起桌子上的她花了一夜寫的稿子,還有社長說的補償費,神情萎靡的走出了雜誌社。
只是一夜的時間,梁以默的生活又發生了很大的改變,那就是她失業了。
先是雜誌社無故退稿,接著是她打工的餐廳老闆找她談話,結了工資,沒理由的讓她走人。
幾天下來,接二連三的幾家報刊社早就約好的稿都被退了回來,有的樣板都印刷好了,還是被退了回來。
梁以默也發現了不正常。
這是最後一家記者報社,梁以默大二的時候就開始在這裡實習了,裡面的同事見她年齡小都對她很關照,領導也人也很好,梁以默靜靜的拿著手裡的辭退單,努力讓自己保持順暢,“領導,你可以告訴我是什麼原因嗎?”
她真的不甘,不甘心,難倒她梁以默就這麼倒黴,任人擺佈,憑什麼主宰她的一切?
領導是個中年女子,梁以默來社裡以後,每次做的採訪和記錄都非常完美,又很聽話,認真誠懇,她本想等她畢業聘用她來這裡,她家裡的情況自己是知道一點,有點於心不忍,她旁敲側擊道,“以默,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不知道。”梁以默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