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人賞識了,不過我們並沒有打算跟著你。”周順回答的乾脆利落。
“北方曹公如此強大,跟著你不過也就是多活幾年罷了。何必呢。”張貴說的更直接。
劉封也沒想到自己首次招攬俘虜居然是這樣的結果,有些苦笑。不過,看著二人並沒有畏懼死亡的神色。
他就知道,用死亡威脅這兩個人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劉封回過頭,看著不遠處或救治傷者,或是站立戒備計程車卒。沉吟了片刻,道:“你們以為我這支軍隊是文聘帳下精銳,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這支軍隊是我花了五個月的時間,一點點從村莊裡招募過來,訓練出來的。”
說著,劉封抬頭看著周順,張貴二人。二人似乎對於劉封說出的這番話,極度的驚訝。
別說是他們了,就算是一般的將軍也會驚訝吧。能在五個月的時間內,把平民百姓訓練成這副模樣,這絕對是奇蹟。
“你們知道我為什麼說這番話嗎?”劉封問二人一句,隨即很誠懇的看著二人道:“誰不知道曹公之強,令人畏懼。但是即使是一支螞蟻也會掙扎求存,何況是人?我建立軍隊是為了掙扎。現在南邊的劉表,左將軍,以及孫權,劉璋等人也在掙扎。若都是認命了,為什麼不直接投降了曹公呢?他們沒認命,他們認為就算是曹公之強,也不是沒有任何機會。做著轟轟烈烈的掙扎。而你們為什麼不掙扎一番呢?”
“現在你們去北方的路途已經絕了,張繡也未必會接納你們。為什麼不能跟著我,掙扎一番呢?就算沒有廣闊的未來,也是掙扎過,拼命過。不是嗎?”最後,劉封微笑的看著二人。
二人身份雖然都是軍侯,但是到底是小人物。投奔故主的道路又絕了。劉封對於勸說這二人歸降,以豐滿他現下軍隊中軍官稀少的情況。很是有信心的。
沉默了片刻,張貴忽然道:“如果你真的是在五個月內訓練處了這匹打敗我們的軍隊,我到是可以跟著你幹一幹。”
張貴的回答不出乎劉封的意料,聞言微微一笑,把目光轉向了周順。
見劉封的目光投向自己,周順沉吟了片刻,點頭道:“如果是真的,我們會跟隨您,如果是假的,我想我們可能會逃走。”
“正該如此。”劉封對於這話,沒有絲毫的不滿,反而覺得是理所當然的,不禁哈哈一笑道。
“來人,給他們治傷。”劉封回頭大叫道。
“等等。”周順忽然叫住了劉封,劉封轉過頭,疑惑的看著周順。
“我們這些年做水賊,也劫掠了二三千金的財富。既然跟隨了大人,這些財富當然也是獻給大人。但是剛才跟隨我們來的人,有幾個逃脫了。我怕他們逃走之後,會洗劫了這筆財富。還請大人先留下一些人看顧傷者,帶著沒有負傷計程車卒前往杜島。防止這種情況發生。”周順舉拳對著劉封道。
平靜的摸樣讓劉封覺得訝異,二三千金的財富。說是獻出來就獻出來了。這也間接的證明了,這二人出兵打劫他的珍珠,真的只是為了回到張繡的身邊。
“你們應該是坐船過來的吧?”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那二三千金的財富,劉封怦然心動。不由問道。
“我們帶路。”周順立刻會意道。
劉封立刻留下了張道,領著五十個士卒照顧傷者,以及看顧俘虜,自己帶著陳大,許田以及二百餘個沒有受傷計程車卒跟著周順二人,找到了他們船舶停靠的地方。逆水而上。
二三千金的財富,如今的劉封因為花銷太大,勒緊了褲腰帶生活。這筆錢來的太及時了。
只是沒想到這次不僅找了個硬點子,還能意外的收穫這麼一大筆財富。兩相對比,那些損失反而是輕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