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瑞接到了聞知扉的電話,聽她說有重要的事情跟他說。
最近聞知扉一直在家裡躲媒體,自從上次的抄襲事件後,現在媒體上對她的評價很不好,基本上都是負面新聞。
因為她的所有作品都是抄襲其他畫家的作品,這讓那些粉絲立馬脫粉了,現在聞知扉就是繪畫圈裡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了。
這是聞知扉從那次事故里,第一次給他打電話。
容君瑞接到她的電話時,其實是不願意再跟她有過多的接觸,畢竟她是一顆可以拋棄的棋子了。
但是在聽到她信誓旦旦說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他,他心裡在猶疑,覺得她應該確實有什麼事情要說,所以打算去見見她。
如果他知道見面之後的對話是那麼的不愉快,他是不會去的。
容君瑞來到約定的咖啡廳,他今天穿的是長款咖啡色的風衣,腳踩鉚釘靴,他和容君初有五分相似,嘴角微揚,五官很精緻,但是卻讓人看不透他的眼神。
他一進去,吸引了咖啡廳裡不少人的注意力。
風鈴一響,他高大的身體朝右邊的位置走過去,一眼就鎖定了人,徑直坐在她的對面,招來服務員點了一杯咖啡。
對周圍人的頻頻注視,他都視而不見。
對面的聞知扉戴著墨鏡和口罩,還戴了一頂帽子。
她在看到容君瑞如此高調來到他面前時,又想起那些個傳聞,聞知扉心裡一時之間怒氣從心間起,臉上的表情變化莫測。
她握緊茶杯,在盯著容君瑞看了兩分鐘後,才摘下口罩,喝了一口咖啡。
其他人的注意力也都分散了。
聞知扉的沉默不語讓容君瑞頗為不耐煩,容君瑞輕輕敲響桌面,篤篤篤的聲音在安靜的咖啡廳裡蔓延開來,混合著舒緩的音樂。
“什麼事情?”
容君瑞收回手,倚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握住,平淡地看著聞知扉。
對於她緊密的打扮根本不在意。
“你和宋清竹那個賤女人是不是在一起了?”聞知扉逼近他,壓低聲音質問道。
容君瑞微微詫異,挑挑眉反問她:“這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麼?”
沒有聽到他的否認,基本上就是承認了。
聞知扉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她咽咽口水,摘下了墨鏡,怔怔地看著容君瑞,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真的跟那賤人在一起?!”聞知扉眼神中透露著震驚又不安的神色,握緊的咖啡杯的手在輕微的顫抖,她咬牙切齒說道:“你不準跟她在一起,立刻,馬上跟她分手!”
容君瑞靜靜地看著她,沒有回答。
而聞知扉氣喘吁吁地瞪著他,眉頭緊鎖,任性地朝他喊道,“你為什麼要跟那個賤女人在一起?我哪裡比不上她了?她到底哪裡好,值得你們一個兩個上趕著跟她在一起?”
聞知扉在得知這個訊息時,瞬間感覺到自己心態炸了。
就像是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然後還被別人炫耀了一番。
她氣沖沖給容君瑞打電話質問他,但是轉念一想,以他的性格,他肯定不會跟她說實話,所以她就假借重要訊息來讓他出來,然後再質問他。
聞知扉打從心底裡討厭和厭惡宋清竹,那個女人出現在她的生活裡,把她的生活攪的一團糟。她對那個女人真是忍耐夠久了,那個女人不僅把君初的心給帶走了,還把君瑞的眼光給吸引了。
容君瑞眉峰緊皺,他淡淡地看著聞知扉發瘋,目光有些微冷,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