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補充道,“這裡是我祖父的老宅,他老人家去世之後,這裡就空閒下來了。”
宋清竹頓了頓,眨了眨眼,恍然大悟。
她想了想,還是說,“還是需要多通窗,多曬太陽,感覺這裡很潮溼,對傷口癒合不利。”
艾伯特抿了抿唇,輕笑一聲,話鋒一轉:“處理好了,我們就去吃飯吧。”
宋清竹點點頭,正好她沒吃飯。
艾伯特特意做好了早飯,標準的西式早餐,他的廚藝很棒,不過宋清竹還是吃不慣外國的,以前她在外國的時候也吃不慣,後來她發現了一箇中式早餐店。
“吃不慣?”艾伯特察覺到她的神態,立馬詢問。
宋清竹搖搖頭,“沒有,你做的東西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艾伯特眸子閃了閃,沒有說話了。
兩人吃完飯,艾伯特問她,“今天要不要出去玩?”
宋清竹心裡還有點擔心容景辰,聽到他的話,婉拒道,“不好意思,我今天還有點事情,下次吧?”
艾伯特聞言,勾了勾唇,“可以。你有什麼事情?要不要我送你過去?”
宋清竹愣了愣,“可是你……”
她的目光落在石膏上。
艾伯特看出她的疑慮了,“沒事,我單手也可以開。”
這兒的位置確實偏僻,不好攔車,那她只能委託艾伯特送她回容苑了。
很快艾伯特把她送到了容苑門口,和宋清竹告別之後,他並沒有離開,只是坐在位置上,目光靜靜地注視著她的背影,歪著頭,望著她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視野裡。
他眯了眯眼睛,打量著這個地方。
難道這裡就是那個叫容君初的家嗎?
艾伯特摸了摸下巴,他好像到現在都沒有正式見過他,嗯,他應該是怎麼樣的呢?到底是怎麼把清竹給俘獲的呢?
明明是他先遇到清竹,憑什麼這個男人橫刀奪愛。
哦不,絕對不可能有人奪走他喜歡的東西。
艾伯特眸子半眯起來,神色晦暗,驅車離開。
宋清竹一進到容苑大廳,就看到容君初從二樓走了下來。
“陽陽怎麼樣了?”宋清竹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壓低聲音詢問。
容君初回答:“退燒了,現在已經睡了。”
宋清竹聽後,鬆了一口氣。
還好沒有出什麼大事。
容君初剛才從二樓窗戶看到了那個清竹從那個車上下來了,看著他倆有交談的痕跡。那個男人肯定跟她是認識的,容君初頓了頓,淡淡地問:“剛才你坐計程車回來的?”
宋清竹坐在沙發上,倒了杯水,聽到容君初的問話,下意識地解釋說,“沒,是我的朋友送我回來的。”
“哦?沈惜顏嗎?”容君初漫不經心地問道,他坐在宋清竹的對面,目光平靜地看著她,彷彿要看透她一樣。
“不是。是我在國外的朋友,有空介紹你們認識認識。”宋清竹沒有避諱,直接對他說,“艾伯特人很好,在國外他一直照顧我,而且他因為我還受傷了,關於星期天回帝都的事情,得往後推推了。”
“怎麼回事?”容君初眉心一皺,心裡一緊,聽到受傷兩個字,也顧不上自己吃醋的小心思,急切地問,“你受傷了?怎麼沒跟我說?是誰傷害的你?!”
一連串的問題讓宋清竹心裡暖暖的。
她連忙安撫道,“我沒事,就是上次回家的時候,有個小偷對我動手,我沒反應過來,當時我朋友在我身邊,是他為我擋了刀。”
容君初瞳孔微縮,壓低聲音,語氣冷冽,“刀?”
“沒事了現在沒事了。”宋清竹趕緊回答,她主動跳過這個話題。
容君初微抿唇,眼底掠過一絲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