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宇頓時就氣得跳腳,回過頭來憤怒的開口。
“真正可憐的人,是你和梁新月才對,我一點都不可憐!”
他哪裡可憐了?
梁新月現在乖乖地待在家裡,不能向外界求救,甚至是連別墅的大門都出不去。
從今往後,梁新月要聽自己的話,她也只能聽自己的話。
是容易痛失所愛,又不是自己痛失所愛!
他哪裡可憐了?
真正可憐的那兩個人,應該是容易和梁新月。
“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愛,也沒有體會過真正的愛,你難道不可憐嗎?”
容易平靜地問了出來。
他說這些話,每一個字都是認真的。
周浩宇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可憐人。
他的婚姻被家裡人所控制,他心有不甘,但是又不去抗爭,只知道把這一切都扣到別人的頭上,去責怪別人。
“就算你和梁新月體會過什麼是真正的愛,可是那又有什麼用呢?你們兩個人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容易說的這些話,每一字每一句都紮在了周浩宇的心裡。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頓時就握緊了拳頭。
自己的婚姻的確是被父母所控制的。
但如果不是因為梁新月和容易太過分,自己怎麼可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告訴你梁新月在哪,那是我的妻子。”
說完這句話,周浩宇轉過身去,不再搭理容易。
看著他的背影,容易怒不可遏。
想到周浩宇做的這些事情,容易憤怒地質問。
“身為一個男人,只知道衝著女人發脾氣,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很窩囊嗎?”
但凡有本事的男人,就不會衝著女人發火。
周浩宇現在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給男人丟臉了。
“至少我是衝著我的妻子發火,而不像你一樣,只會盯著別人的妻子看。”
周浩宇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手機。
他得意地看了容易一眼,緊接著直接打電話給保安。
很快,保安上來了,站在容易兩旁,示意容易和他們一起走。
保安過來了以後,周浩宇笑得更加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