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徑直走到梁新月的病房。
他敲了敲門,抬腳走了進去。
屋內,王琪正在不停地找事。
“夫人回家以後,您就安心在家裡待著吧,不要再想著往外跑了,要不然再被什麼別有用心的人給抓去,到時候還要麻煩周少爺想辦法把你給救出來!”
看著梁新月,王琪咬牙切齒地開口說道。
這個賤人就在家裡老老實實的待著,當一個花瓶就好了。
到時候自己想辦法拖住周浩宇,讓他不要回家。
“這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再說了,害怕被別人綁架,難道這輩子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嗎?”
梁新月冷笑著反問一句。
她說這種話,絕對沒有好心。
“開車還有可能會遇到車禍呢,難不成所有人都要選擇步行嗎?”
“夫人,我說這話可都是為了你好,如果你再出事的話,那周少爺怎麼辦?周少爺,可是有工作的,總不能因為你一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耽誤工作吧!”
知道周浩宇現在不在病房,王琪說起話來肆無忌憚,根本就沒有把梁新月放在眼裡。
她甚至在心裡惡毒地想著。
如果梁新月能被氣死的話,那再好不過了。
自己做夢都希望這個女人能趕緊嚥氣。
只要梁新月死了,周少爺就是自己的了。
聽到這些話,容易猛地攥緊了拳頭。
他感覺心裡有一股無名的怒火。
“你是誰?”
容易直接走到王琪面前,冷著臉問了出來。
“我是周少爺的保鏢,很早以前就跟在周少爺身邊了,這段時間以來,是我晝夜不分的照顧周少爺!”
王琪想都不想,得意洋洋地開口。
突然,她反應過來了什麼,急急忙忙地轉身。
看著容易,她眼裡滿滿的都是震驚。
“這裡是梁新月的病房,你是什麼人啊,誰允許你進來的?”
看著容易,她一句又一句地問著。
“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我的事情用不著你指手畫腳!”
自己可是周少爺身邊的保鏢,是周少爺最親近的那個人。
就算是梁新月,也沒有辦法跟自己的地位相比。
這段時間以來,雖然梁新月和周浩宇結婚了。
他們兩個人是名義上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