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意外,只要查到那個圖示的出處,也就能找到針對他們容家的幕後主使。
沒想到容君初心底竟然藏了那麼多事不告訴她,這讓她的心底很是難受。
“這些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的眼底帶著失望,直直的盯著容君初。
感覺宋清竹好像誤會了,他把車子停在路邊,認真的看著她。
“因為我不想讓你擔心,兒子的事已經夠讓你操心的了,我不想看到你更煩惱了。”
說著,他捧起宋清竹的小臉,繼續說道:“很抱歉,前段時間傷了你。你知道嗎?看你最近憔悴了很多,我很心疼。”
男人真摯的目光望著他,觸動了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這段時間,她真的很累。
所有的人都覺得她作為一個母親,就不該去上班,就該在家帶孩子。
沒人考慮她想要的是什麼。
孩子丟了,所有人第一時間埋怨的也是自己。
指責如果不是自己非要上班,好好看著孩子,孩子也不會丟。
沒有人考慮她的心情,沒有人理解她。
這次在男人溫柔的目光下,她終於卸下了所有的防備,撲進男人的懷裡大聲的哭了起來。
哭了很久,她才止住。
看著男人襯衫上的眼淚鼻涕,宋清竹很是不好意思。
“對不起,把你衣服弄髒了。”
“我是你的老公,不是朋友,對不起這種詞,並不適合對我說。”
再次溫柔的把宋清竹抱在懷裡,容君初無聲的嘆了口氣。
都是自己,讓她面對這麼多質疑的聲音。
想到連自己當初都責怪她,他的心裡就滿是自責。
去吃了點東西,兩人回到了醫院。
見容君初兩人回來,管家打了個招呼,把保鏢留了下來,就回了容家。
現在還不知道對方勢力怎麼樣,容君初也不敢掉以輕心。
也就默許了保鏢留下來。
容易還在重症監護室裡觀察,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
宋清竹皺眉,心裡覺得這樣總不是個辦法。
如果他再不醒來,自己就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了。
打定主意,宋清竹去找醫生了解容易的病情。
這時助手林祐的電話打了過來。
“容總您沒事吧?今天有個人過來說要接替您的職位,公司的人都說您被免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