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容易在旁邊嗎?叫容易過來,我想和他說句話。”
容易,容錚心頭不知為什麼,忽忽的跳了起來。不過,只是跳了一下,便說道:“你媽媽她已經帶他出國了。”
陸小曼帶他出國!!
聽到這話,容君初俊臉深沉,深邃的眸子透著一股瘮人的寒意,結束通話電話後。他直接撥了李秘書的電話。
“小李,查一下夫人現在帶容易在哪裡?”
不僅僅是宋清竹察覺不對勁,容君初已經幾日不見自己兒子了,總覺得哪裡不踏實,也不知道是哪兒出問題。
李秘書一聽到容君初的話,詫異地挑了一下眉。
自己的媽帶著孩子還不放心嗎!!
不過李秘書仍是照做,給王偵探打了一個電話。沒多久,任務交待下去了。
然爾地球另一邊的陸小曼,到處尋遍了仍是找不到。剛才還收到了李秘書的資訊,說少爺要找容易。
收到資訊的陸小曼,此時臉色發白。
“諾其,我怎麼辦呀?”陸小曼雙眼無神,焦急地望著菲傭。菲傭嘴上不停地安撫她,“夫人,不要擔心。小少爺吉人自有天相。”
不過,菲傭望著陸小曼的眼神,卻越來越冰冷。在容宅時,陸小曼動不動就對她非打即罵。
再加上,她親眼目睹陸小曼把容易放走。她還特得留了一手,拍下了陸小曼把容易放在機場上的畫面。
菲傭害怕到時陸小曼情急之下,會將責任甩到她一個小小傭人身上。
漸漸的,城市的街頭,人來人往漸漸變少。
陸小曼望了一眼菲傭,眸光裡滿是算計的味道,不過轉逝即去。她扯了一個笑臉,客套道:“諾其,走。我們現在去報警。”
容君初已經派私人來調查自己了,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在警察局掛了尋人啟事,陸小曼這才滿身疲憊地回到酒店,再也沒有一絲心情想著去哪兒玩。
容錚打來電話,電話那頭,說是讓容易接電話。
陸小曼面部表情扭曲,大聲斥責:“你怎麼不問一下我。容易已經睡了,要打明天早上再打。”
“容夫人,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只不過是吵了一架,就帶容易出國。不顧容易的學業。就算是剛開始學習,也容不得如此兒戲。
陸小曼啪的一聲,把電話結束通話。
電話結束通話沒有兩分鐘,電話又響了起來。陸小曼看也沒有看,聲音不耐煩道:“老頭,你還想說什麼?”
“容夫人…….”一道冰冷的女聲,在對面響起,聲音又緩又慢,似是鬼在催魂一樣。
陸小曼耳朵聽到宋清竹的聲音,手一軟,手機砸到地下。
宋清竹憤恨地盯住已經被結束通話的電話,一雙眼晴快要噴火,她二話不說,直接把電話甩到了容君初的眼前:“容君初,兒子我也有份吧。你看一下,你家人,你這都是什麼人來的。”
“…….”容君初沉默,拿出了一根菸,插到了唇上,雙眼凝望著宋清竹,眸底深不見底,又冷又沉。
“你想我怎麼樣?”男人的聲音低沉,音色帶幾分疲憊,衝著宋清竹的臉,吐了一口薄煙。
煙霧嗆到了宋清竹,她一把揮手就要捏掉他的煙,不過他眼快,一下子就躲開了。
宋清竹面色非常難看,陰晴不定的眼晴上下地望著男人,憤怒到口不擇言罵道:“容君初,我警告你,我兒子要是出什麼事。我宋清竹這輩子就恨死你了。恨死你們全家人。”
“嗯……”他一邊應宋清竹,仍是低頭工作,泛黃的燈光打在他冷硬的五官上,看起來有幾分妖孽。
容易像極了他。簡直是一個模板印出來的,特別是此時。
宋清竹好不容易才剋制住了自己,就是那種想要把軟綿綿的容易拉過來猛親的衝動。想著想著,她又開始煩燥。
秘書李來電的時候,宋清竹比容君初還要緊張,搶的擬的把容君初的手機握在手中,開了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