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著應該好好的睡一覺的,只是這還沒睡多長時間,就聽到了“砰砰砰“的敲門聲。
任誰睡的好好的,被人吵醒,都不會舒服,趙慶安鬱悶,雖然明知道這敲門是肖家人,但是態度依舊不太好,躺在床上就大喊道:“誰啊”
“是我,快起來,出事了”肖文旭聽到裡面的回應之後,就大喊道。
“出事了?”趙慶安鬱悶,感覺自己就像個災星,到哪裡都會跟著有麻煩上門。
想了想,畢竟自己是客人,也不好給主人吃個閉門羹,所以就要去開門,但是臨到門口的時候,才想起臉的事情,一想起上次周媛見鬼的表情,於是立馬起了一個心眼,也沒有直接開門,而是隔著門板直接喊了句“等一下”,然後就跑到洗手間。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趙慶安就跟活見鬼了一樣,如果上次的超級治癒還能讓人接受的話,那這一次趙慶安真的無法接受了。
自己的半張臉居然長起了鱗片,黑不溜秋的就跟蛇鱗一樣,而且昨天受傷越嚴重的地方就越黑,只是自己的臉為毛會長這個東西啊?更為重要的是,長了這麼一個東西,自己該怎麼出去見人啊?
該不會真的要被帶到實驗室做切片吧,一想到這裡,趙慶安不淡定了,手忙腳亂間甚至都想把鱗片給揪下來,只是鱗片長在臉上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揪下來呢!
鬧到最後鱗片到是沒有給拔下來,這皮到是抓破了不少,血還一度流了下來,看著鏡子裡面目可憎的自己,趙慶安真心有點擔心以後自己的日子會怎麼樣。
見著肖文旭還在門外催促自己,趙慶安深知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索性就把流出來的血在臉上抹了一把,然後在給自己弄了點紙巾,然後捂著臉才給開門了。
沒辦法事出倉促也只能這樣了。
肖文旭見趙慶安開門後,本想抱怨的,只是看到滿臉的鮮血之後,也不淡定了“你這血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因為你,睡得好好的,一下被你嚇醒,這臉上的傷口就給崩了”
面對這惡人先告狀的趙慶安,肖文旭也沒多想,只能認了,誰叫自己理虧呢“那你沒事吧?”
“沒事,對了,剛才你催命似的敲門,還說出事了,是什麼事啊?”
一說起正事,肖文旭就不淡定了,連忙解釋道:“薛曉紅被人綁架了”
“啊?”趙慶安無語的看著肖文旭,一度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只是看這表情怎麼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只是想想這事情也太狗血了吧,該不會自己這個衰神附體的特製還會傳染了吧,這自己跟助理也只是接觸了一天,論時間滿打滿算頂多就是個把小時,這就把衰神附體的毛病給傳染了?
“真的假的?”不是趙慶安不相信,只是這事怎麼聽怎麼狗血,難不成是陳鋒因為知道薛曉紅是自己的助理後就把人給綁了?
“什麼真的假的,我能那這事開玩笑嗎?”肖文旭沒好氣的從自己的褲兜裡掏出一張紙條給趙慶安後說道:“你看,這事綁匪給的紙條,讓我們拿一千萬去贖人”
趙慶安驚呼:“一千萬?”
如果不是肖文旭言之鑿鑿,幾乎趙慶安就認定今天是愚人節,接過紙條看了看,趙慶安又無語了,薛曉紅被倒黴的認為是自己女人,所以綁匪才開出了一千萬的高價。
見了鬼了,自己跟薛曉紅有一毛錢的關係啊,要說有關係,連助理這個職位都是昨天才確定,今天就被人綁架了,這也太假了吧。
該不會真是陳鋒搞的鬼吧,只是陳鋒為什麼要搞一千萬的鬼把戲,如果是陳鋒,綁架就綁架,也不缺那一千萬的錢啊,所以根本就沒必要加這麼個條件啊!難道僅僅只是偽裝的像一點?
可是貌似也不太可能啊,人做到陳鋒這種程度,對於自己的對手肯定會調查的非常仔細,薛曉紅是不是自己的女人一查就知道,明知道這人跟自己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還拿這人來威脅自己,當真有點無厘頭。
可是排除了陳鋒,還有什麼人會這麼對付自己呢?
楊昌震?王致綱?亦或者吳家的人?雖然都有可能,但是直接對付自己豈不是更好,沒必要繞這麼大的彎,就好像手裡明明拽著機關炮,難道還要換個繩子來對付自己?一梭子的事情,哪裡有必要弄的這麼麻煩。
“綁匪還說什麼了?”這個時候趙慶安已經開始有點相信,這只是一起單純的綁架事件了。
肖文旭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只有這個紙條,早上的時候塞在我們遊戲工作室的大門底下,這還是早上第一個開門的掃地阿姨發現的,我查過了附近的監控,手段有點低劣,應該是團伙作案,但是具體是什麼人,監控看不清楚”
趙慶安想了想,手段有點低劣,團伙作案,還被監控拍了個正著,雖然因為監控清晰度的問題,沒看清,但是足以說明很多問題,最起碼以陳鋒、王致綱等等這些人,應該不至於派出這麼低階的人,所以這應該僅僅只是一起單純的綁架案。
只是這幫綁匪是怎麼知道自己有錢的?關鍵是為什麼僅僅綁了薛曉紅,按道理來說,有錢的是自己,綁了自己不是能更好的拿到贖金嗎?
難不成。。。。。。?
趙慶安當即有了猜測,只是考慮到,自己臉上的特殊情況,到也沒有馬上動身,而是轉而問道:“你這有急救箱嗎?”
“有”
肖文旭明白趙慶安的意思,在回答了之後,轉身就走了,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把箱子給拿了回來,本來還想給趙慶安上上藥的,但是卻被趕了出來,仔細想想,如果自己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大男人這麼友愛上的藥,估計也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吧,想到肖文旭也就沒堅持。
至於趙慶安到不是僑情,只是自己這張是真心的沒法見人。
見著人都已經被趕出去了,還不放心,再三檢查過房間過之後,才放心大膽的給自己上藥。
說是上藥,其實就是給自己臉上抹點紅藥水,等把所有鱗片都給蓋住了之後,還用紗布給自己的半邊臉給綁了一圈,對著鏡子,再三檢查沒有問題之後,才敢放心大膽的出門。
肖文旭見趙慶安搞的這麼誇張,不由的揶揄道:“你這是剛從火線上下來的吧”
趙慶安翻了下白眼,心知自己的確搞的有點誇張,但是為隱藏自己的秘密,也只能接受肖文旭的揶揄了,想了想就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而是關心的問道:“薛曉紅的事情,你報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