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的時候跟犯人一樣,出來的時候,卻是被好聲好氣的帶出來的,趙慶安的遭遇也沒誰了,對於這麼一個來歷不明,但是又有著奇特遭遇的人,怎麼樣都會有好奇心。
連帶著肖文軒都多看了趙慶安兩眼,想了想,還是自己主動上前跟趙慶安打了招呼。
趙慶安本想先跟去吃點東西的,但是看到肖文軒過來,還是停了下來,一想到自己被騙,就有點不高興,肖文軒還沒開口趙慶安就先發制人了“你不說你父親出事了嗎?怎麼現在還有心情到這裡來玩”
問道這個肖文軒臉色一暗,可是考慮到自己跟趙慶安非親非故,憑什麼這麼不客氣的對自己說話,於是也很是不客氣的說道:“要你管啊”
趙慶安氣急,都懶得搭理,直接回道:“那先把行李從我那裡拿走,老子沒時間替你照看”
說完,不等肖文軒解釋,轉身就走,至於肖文軒這隻能站在原地生悶氣。
陪著趙慶安出來的狗仔,看了看肖文軒又看了看趙慶安,眼中盡是猥瑣的眼神,貌似發現一個天大的八卦,八卦之心人皆有之,趙慶安和肖文軒不知道,本來兩個人一點事情都沒有,突然間卻是被傳的神乎其神,就差拍成狗血劇搬上電視臺了。
外面怎麼樣,趙慶安不知道,這會兒趙慶安總算如願以償的吃到了食物,先不管其他,來快牛排好歹先墊墊肚子,在來個雞腿,突然,注意貌似這裡還有鮑魚,也不管幾個頭的,先嚐幾個再說,還有看著出產年月比較高的紅酒,開了,拿著漱口也不錯。
由於吃的太興起,趙慶安全然沒有注意到,因為自己的吃相原先對自己報有好奇的幾個女性瞬間對自己失去了興趣。
有錢人哪裡會這麼吃東西,估計是那個鄉下來的土豹子吧!
風言風語到底是傳進了肖文軒的耳朵裡,第一個人過來問的時候,肖文軒極力辯解,第二個過來的時候,還是極力辯解,等第三個,第四個,第n個的時候,卻是連解釋的力氣的都沒有,甚至連罵人都不想,只是冷冷給了一個白眼,算是解釋了,我跟你又不熟,憑什麼要跟你解釋,再說即使真有關係,跟你有一毛錢的關係。
後面的人看到肖文軒越發不給好臉,於是也就沒再自討沒趣。
時間一點點過去,趙慶安真的好久沒吃的這麼爽快了,雖然暴飲暴食不好,但是誰叫有這麼多的好酒好菜,還不限量供應,如果不是被人強拉著離開,趙慶安都打算今晚吃死在這裡算了。
看著一臉不高興的山無忌,趙慶安沒好氣的打個飽嗝說道:“你拉著我出來幹嘛,我還沒吃完呢”
山無忌強忍著把趙慶安扔下車的衝動,咬牙切齒的解釋道:“你以為我願意啊,要不是棟哥,我會吃飽了沒事幹,帶你去看比賽”
聞言,趙慶安愣了楞“比賽”,聯想到車間裡的那幾臺豪車,有點不確定的問道:“你們打算在這裡比?”
“當然了,有問題嗎?”山無忌很不屑回道。
“當然有問題,這裡是江東市,秦國最發達的地方,你知道每天有多少車子進出江東市嗎?你們打算在這裡比,就不怕出問題嗎?萬一撞到人怎麼辦?”
“這樣不是更有意思嗎?”
“你們這是草芥人命”趙慶安實在忍不住了,這幫人簡直無法無天,居然想到在江東市玩賽車比賽,真拿自己當土皇帝,可以在江東市橫行無忌了,還更有意思,簡直拿別人的生命在開玩笑,自己死則死矣,別人呢,萬一真發生車禍了呢?難道就打算賠點錢了事嗎?
“停車”趙慶安不想在繼續在跟這幫人湊在一起,跟這幫人公子哥在一起,簡直是對自己良心的折磨。
“停車幹什麼?”山無忌轉頭瞄了一眼趙慶安,有點搞不明白,為什麼要在這個地方停車。
“我要下車”趙慶安瞪著山無忌,惡狠狠的說道。
山無忌被趙慶安瞪的有點不舒服,但是想到林棟的交代還是忍了,見趙慶安一副不停車就要跳車的樣子,連忙說道:“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肖文軒?”
“肖文軒?”足足兩秒鐘趙慶安才把人跟名字聯想到一起
山無忌看到趙慶安遲疑,以為自己戳中了趙慶安的軟肋,於是接著說道:“肖文軒也去參加比賽了,而且死亡組的,條件是肖文軒贏了就可以悔婚跟你在一起”
“悔婚?跟我在一起?這是哪跟哪啊”趙慶安滿腦子漿糊,如果不是看到山無忌一臉認真的樣子,還以為今天是愚人節呢。可是也沒那個人會搞這麼大的陣仗來跟自己搞這麼大場面啊?
“是男人就別讓人看不起”山無忌看到趙慶安一臉管我屁事的表情,以為趙慶安是個沒有擔當的男人,當下就更加看不上趙慶安了。
氣氛有點沉悶,一路無話,來到目的地,趙慶安剛下車,遠遠的就看到,一眾豪車,正閃爍著車燈,伴隨著時不時的轟鳴聲,就好像是一頭頭要破欄而出的瘋牛一樣,暴躁,而且危險。
焦急的搜尋中總算找到了肖文軒的身影,可是還沒等自己抬腳,比賽的號角已經吹響,在揮舞的旗幟中,所有的車子正路解脫束縛的鬥牛,破欄而出,比之更恐怖是鬥牛場通常只有一頭鬥牛,相應的還有一個鬥牛士,只是現在卻是十幾頭瘋牛一起瘋狂,場上並沒有任何一個鬥牛士來制約,實際上現在即使有鬥牛士,也無濟於事,在一群發狂的瘋牛面前,所有的東西都會被踩的粉碎。
車子開過的一剎那,趙慶安捕捉到,不少人的雙手是被束縛在方向盤上的,也就說,如果萬一發生了車禍,那麼這幫人甚至連逃生的可能性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