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喘著氣,頭髮凌亂顯得很匆忙,“飛哥,不好了,有人來找茬兒,要拉小玉姐去陪酒。”
袁鵬飛的臉一下就變了,饒小玉是屬於他的專屬尤物,敢搶他的女人,那就是給他戴綠帽子。
這能忍?
袁鵬飛站起來,憤怒的喊道:“前面帶路,我倒要看看哪個王八蛋想死,敢找我的茬兒?”
劉華強和劉華文也默默的站起來,提著酒瓶子跟了出去。
混黑社會的,要的就是個臉,敢隨意的掃別人的面子,相當於給人家兩耳光,還狠狠的踩在地上,問人爽不爽。
打的輕了,都是給面子的了。
而在鳳凰歌舞廳的走廊裡,
宋老虎右手卡著一個保安的脖子,左手點著他的頭質問道:“知道我是誰嘛!宋老虎,敢攔我?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保安被卡著脖子,自然不敢激怒宋老虎,而另一個保安則提著警棍,遠遠的撤開兩米,強打著鎮定說:“有事好商量,宋先生先放下他好嗎?”
宋老虎這三個字還是挺有名的,他70年代曾經參加過本市最大的流氓組織白鞋會,那時候在黑道上就已經很有威名了。
他的本名宋運來沒幾個人知道,但是在黑道上提起宋老虎的名字來說,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還有點兒談虎色變。
兩個小年輕雖然沒有見過真人,但也聽過宋老虎的威名。要不是袁鵬飛這三個字罩著他們,他們現在早就認慫了。
宋老虎一把扔開了手中卡著的保安,朝著兩個保安,老闆應紅以及出來看熱鬧的客人說:
“我宋老虎最講理了,你們這兒的小姐不就是出來賣的嘛,我掏錢她服務是理所應當的。你們憑什麼拒絕,是店大欺客嗎?”
他的弟弟宋振濤拉著饒小玉不讓走,順帶著還幫腔道:“你們這就是店大欺客,這麼漂亮的小姐,我們又不是不給錢,憑什麼不讓我們玩?”
旁邊看熱鬧的客人,也被說動了。他們本就看著饒小玉那妙曼的身姿心動了,此刻被他們一煽動,不滿的情緒全都爆發出來了。
“應紅老闆,我可是你這裡的老顧客了,這位漂亮的小姐我可是一次也沒見過,你得給我一個解釋,要不然信不信我讓你開不下去。”一箇中年男人幾乎指著映紅的鼻子罵道。
他是電力局的一個小領導,來這裡吃吃喝喝,招待朋友都是常事兒,一週不來個一兩回渾身都癢癢。
這麼漂亮的小姐,他從來沒有享受到,怎麼能讓他不憤懣呢!
應紅此刻也是頭疼不已,這兩撥人她都惹不起。宋老虎可以砸她的攤子,這個小領導也可以發動關係把她的攤子封了。
而一切都推到袁鵬飛身上,她更不敢了,那可是她鳳凰歌舞廳最大的主顧,而且勢力更雄厚,她更惹不起。
這該怎麼辦呢?
不過,也用不到她來解釋了。袁鵬飛扒拉開看熱鬧的人,走了過來。
他面無表情,淡淡的說:“是誰動我的女人了?”
宋老虎昨天剛從監獄裡出來,火氣沖天。摸著大光頭,不屑的說:“哪個傢伙沒繫好褲帶,把你露出來了,什麼玩意兒,敢跟我宋老虎這麼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