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山洞的時候,靈墟獸已經坐在了荷葉上等他們:“我聞到了墮鈴的氣息,你們拿到了?”
等看到他們的時候,靈墟獸從荷葉上跳了下來:“沒有拿還魂花嗎?”
“這是你要的墮鈴,現在可以把八寶琉璃給我們了嗎?”
任衿衿掏出了墮鈴遞給了靈墟獸,它那雙胖乎乎的小手接了過來:“這是自然。”
它扔給任衿衿一個小巧的形狀像是寶塔一樣的東西:“需要的時候扔出去就行,對了,這寶物可不認主,看好了哦。”
說完後它又重新坐回了荷葉上,任衿衿轉過了身,八寶琉璃已經拿到了手,他們在這裡待著也沒用了,兩人從山洞走出來剛要上船,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就要攻擊任衿衿。
謝輕舟手中的匕首丟出去,他閃身躲開,看他那手的位置,是衝著八寶琉璃而來的。
“你是天樞?”
任衿衿問了一句,他沒有回話,再次出手,任衿衿將八寶琉璃放到了自己的儲物袋中,她剛剛那句也只是試探,如今看來,這人十有八九便是將他們引到這洞墟境界的天樞了。
謝輕舟傷了一隻手,有些不便,那黑衣人見摸不到任衿衿的衣角,只能先攻擊謝輕舟,仗著他如今有傷在身,專攻他那隻受傷的手。
“上船,我送你到對岸。”
聽到謝輕舟的話,任衿衿轉過身上了小船,他伸出手布出一道結界:“別擔心。”
似是看出了她眼中的關切,他笑著安慰了她一聲,小船在他靈力的催動下,悠悠划向遠處的對岸。
再轉過身的時候,他伸出手將扯開的紗布纏繞了下:“本尊還以為是什麼人,原來是天樞叔伯啊。”
他的話帶著嘲諷,眼眸中也滿是不屑,對面的黑衣男子摘下兜帽,正是天樞,他看著謝輕舟受傷的那隻手說道:“能傷魔尊的人可很少,莫不是魔尊為情自傷?”
“天樞師伯自詡出自名門正派,如今卻是與魔為伍,當真是,好笑。”
謝輕舟抬起手,一道黑霧就朝著天樞打去,那黑霧擦著天樞的衣袖而過,他側身躲過這道黑霧。
“原來魔尊也知道魔不是什麼好東西。”
兩人互相嘲弄著對方,手中的攻擊卻是沒有停,在謝輕舟遊刃有餘的打出最後一道攻擊的時候,天樞放棄了跟謝輕舟的糾纏,他也傷不了謝輕舟,他的目的是八寶琉璃。
想到這裡,他腳步輕點,踏上了一旁的小船,追著任衿衿而去,對岸的苑烜在看到任衿衿之後伸出手去拉她,任衿衿的剛到岸上站穩腳就感覺到身後有一道攻擊衝著自己而來。
無雙劍出鞘擋住了他的攻擊,但是天樞的修為在她之上,震的她虎口發疼,她跌坐在地上,苑烜連忙掏出劍去和她一起抵擋。
劍氣將天樞的兜帽震開,兩人看著他並沒有多驚訝,任衿衿咬著牙問道:“天樞師伯這是做什麼?”
“少廢話,把八寶琉璃交出來。”
他說完後,旁邊一道黑霧帶著凌厲殺氣就衝著他而來,他收了劍躲到了一邊,謝輕舟彎下腰將任衿衿拉起來:“沒事吧。”
任衿衿搖搖頭:“我沒事。”
“阿苑,你可是師父最看重的徒弟,快把八寶琉璃交給師父。”
見任衿衿被謝輕舟護在身後,他開始對著苑烜說話,企圖讓苑烜給他拿來八寶琉璃。
“在你心中,我就是如此是非不分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