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衿衿翻開了書,只見一整本書都是無字天書,她把書都快翻爛了也沒瞅見一個字兒,逗她呢?
“什麼破書!”
氣的她把書摔到了地上又躺回了原地,而那書在她熟睡後發出了淡淡的光芒,化作一縷神識潛入了她的腦中。
第二日,任衿衿難得不用早起,因為今日是抽取入門試煉的日子,她不用早起打理什麼破菜園子,只需要到了時間去抽籤兒就行。
只不過令她苦惱的是,她的修為就停在了築基後期,而且她還無法運用,之前她照著那本心法修煉的時候,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靈力。
搞得她都在懷疑自己真的有靈力?要不是那人說她是築基後期,她都懷疑她就是個白板了。
甩了甩手,她嘆了口氣,一定是她修煉的方式不對,不行,她說什麼也得進內門,不然前面在大魔頭面前留下的印象可全沒了。
想到這裡,她邁開步子去了廣場,先搞個號碼牌,反正還有一個月,她回頭去藏書閣看看有沒有什麼速成的法子。
廣場上早已擠滿了人,三年一次的入門試煉被外門弟子戲稱為躍龍門,若是能進入內門那可真是翻身了。
他們這些人,如果不能進到內門,那就一輩子只能留在外門做個打雜的,可是誰又甘心一輩子這樣,所以無論如何他們都要去試一試。
任衿衿瞅準了一個人少的隊伍排到了後面,她拍了拍前面人的肩膀,那人轉過身來,一張胖胖看起起來就十分憨厚的樣子。
“這位師兄,請問為什麼要分開隊伍排啊?”
她之前只聽徐掌事說過要來廣場領號碼牌,但是並不知道這還要分開排,難道是其中有什麼玄機?
那位憨厚的弟子笑了下說道:“這是謝師兄的隊伍啊,你不知道嗎?領了號碼牌的弟子是要跟著內門的師兄學習七日的,這也是為了讓我們能夠儘快的修習到一些內門的法術,在入門試煉上發揮實力啊。”
任衿衿聽到謝師兄三個字之後,人都精神了,她歪了下頭就看到了坐在那處的謝輕舟,他臉上掛著淺淡的笑意,但是任衿衿卻從他的眼中看到了幾分不耐煩。
要命!!!她就說她倒黴,她趕忙收回了頭,謝過了這位憨厚的師兄打算換個隊伍,落誰手裡都比落大魔頭手裡好啊,她才十六歲,她還年輕,她不想英年早逝。
正在她捂著頭準備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只見不知道誰用屁股擠了一下她,她踉蹌了幾步然後直接跪在了謝輕舟的面前。
一時間吵吵鬧鬧的廣場頓時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彙集在了她的身上,任衿衿臉上扯出一個苦笑抬頭看向手裡拿著一個號碼牌的謝輕舟。
他坐在那,烏髮被白色的帶子繫住,一雙眼眸有熒熒之光,嘴角掛著一抹淺笑,晨起的曦光照在他身上猶如恰到好處的一筆水墨畫。
謝輕舟手一頓,低頭看向她格外溫柔的說道:“這位師妹,不必行此大禮。”
任衿衿看著他那清淺的笑意下是怎麼憋都憋不住的笑,她站起身來從他手裡抽過來號碼牌,然後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回他:“多謝師兄。”
他死死捏著號碼牌的一端,一雙好看的眸子也染上了幾分笑意,任衿衿聽到他壓低了聲音毫不猶豫的嘲諷道:“任姑娘幾日不見,還是這麼的,好笑。”
任衿衿一手撐在桌子上,一手拽著號碼牌的一端,狗男人是不是住八卦陣上,這麼喜歡陰陽怪氣,可憐她一花季美少女,迫於他的淫威,敢怒不敢言。
“師兄過獎了。”
她狠狠一拽,本以為他還握著那頭兒,沒成想大魔頭果然是大魔頭,陰晴不定,直接鬆開了手,那股力道讓她摔在了地上,好大一個屁股墩兒,疼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