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林釗瞅了眼傷口,翻身一拳頭砸在那小子臉上,連著退出去好幾步!
我趕緊起身幫忙,但地庫另一端,忽然湧出來一群人,少說也有十幾個!
而且手裡全都有傢伙!
我一愣。
顯然是一早埋伏好等我的。
“好傢伙!小海棠,你仇家牛逼啊!”林釗喘了口氣,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有點愣住了,他眼睛瞪得賊圓,“傻了?不跑等死啊!”
然後他就拉著我狂奔。
他腿很長,速度很快,抓著我的手腕兒特別有力。
電梯不能坐了,我倆只能從汽車出入口跑出去。
但兩條腿哪裡敵得過四個輪子?
我反手抓著林釗,“跟我走!”
虧得我車就在前面。
我快速解鎖,跨上車,林釗也麻溜地坐到副駕駛位置上,那幫孫子已經追上來,砍刀和鐵棍啪啪地落在車身上。
真心疼我這車。
我咬著牙,方向盤一轉,對著那幫孫子虛晃一下,嚇得他們屁滾尿流連忙往後退,我趕緊倒了方向,加速衝出地庫,那些拎刀堵我的笨蛋,見車速不減,終究怕死,閃開了。
衝出地庫後,我加快了車速,那幫孫子果然追了出來,大小几輛車,跟瘋狗一樣窮追猛打。
我腳踩油門,衝入車流中,用技巧和速度繞過障礙,開了二十多分鐘,才將他們甩掉。
我舒了一口氣,這才想起林釗的傷,撇過頭看了他一眼,只見他緊緊抓著扶手,身子貼在車窗上,雙目緊閉,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全是虛汗。
我忍不住蹙眉,這是暈車?
剛才還豪氣雲千的呢!
總算有治他的法子了。
十分鐘後,車子停在莫南的醫院門口。
林釗忙不跌推開門下車,飛奔到垃圾桶邊上嘔吐起來,我拿了包衛生紙給他,他胡亂擦著嘴巴,腰都直不起來,“小海棠,你他媽太野蠻了!”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跟我來。”
我帶他去了莫南的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