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得累了,江寒丟掉鞭子,一點也不想憐香惜玉,直接讓周虎把人丟到茅坑邊上。
剛才他下手雖重,卻都是奔著手腳去的,不會傷及內臟,死不了。
這姑娘在路上就一直跟自己犟勁,擺明了要跟自己唱反調,反正衛國公府跟祝府尹關係也不好,不趁這個時候坑一筆錢,還更待何時?
而眾人看江寒打完了人,還直接把人丟到茅坑,皆是嚇得不輕。
這瘋子當真瘋得很啊!
就不怕祝府尹暴怒嗎?
瞧這樣子還要趁機跟祝府尹勒索銀兩。
“你們還在看什麼?明天不要幹活是不是?還不回去睡覺!”
江寒回頭,呵斥了一句。
學子們訕訕一笑,急忙都回屋去了,他們可再也不敢跟江寒較勁了。
甄志炳冷笑兩聲,江寒啊江寒,你真是自取滅亡!到處樹敵!此番定然得罪了祝三鸞。
這祝三鸞乃是進士出身,儒道修為極深,脾氣非常暴躁,並且極愛這個獨女。
若是得知他女兒被人鞭撻,不知會不會直接拿劍殺過來?
看著眾學子都回屋,江寒也打了個哈欠,準備回房睡覺。
“少爺,這麼對祝瑤,真的沒事嗎?”周虎走了過來,有些擔憂的道。
江寒倒是淡然道:“今日我是老師,她是學生,老師打學生,天經地義。何況她放火燒屋,本就該打!放心吧,沒有什麼事的。”
“好吧!”周虎點點頭。
“你注意一下祝瑤,別讓她被凍死就行了。”說完江寒就回屋睡覺了。
而與此同時,甄志炳悄悄溜出南山,將訊息帶回了內城。
祝府。
“什麼?江寒那豎子竟敢打我女兒?豈有此理!老夫跟他沒完!”
聽聞此事的祝三鸞立馬氣得暴跳如雷,從口中吐出一股青氣,化作青雲,託著他飛將起來,朝外面而去。
太學府。
府君鍾離聽聞此事,眉毛微微一皺,放下手中的書卷。
“該打!”
報信的夫子道:“那祝瑤的確該打,不過她父親乃是祝三鸞,若是……”
鍾離倒顯得淡然得很,淡淡道:“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