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要洗澡嗎?我怕受不了……江寒心想。
……
坐在盛著熱水的浴缸當中,享受著花魁娘子纖纖細手的按摩,江寒舒服得飛起。
兩個頭一個大。
“疏影姑娘,你多大了?”江寒有一搭沒一搭的跟穆疏影聊著天,其實早就藉著穆疏影給自己寬衣的功夫使用了聖頁。
望氣術!
可望一個人的氣。
穆疏影的氣紅中帶紫,但卻只有薄薄一縷,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熄滅。
紅中帶紫證明她是教坊司裡炙手可熱的人物,生意如日中天。
只有薄薄一縷代表著她的處境,只是曇花一現。
穆疏影不是妖物,也不是邪道……
這才是正常的。
教坊司屬於禮部的地盤,花魁招待的大多是國子監和太學府的學子,如果是妖物或是邪道早就被看出來了。
怎麼可能潛伏教坊司那麼久?
既然不是邪道,江寒就放心了,至少他沒有生命危險。
穆疏影幽幽一嘆:“妾身二十有四了,馬上就要芳華不再,年老色衰。”
花魁娘子穿著薄紗,在水汽的籠罩下,薄紗下的身軀若隱若現。
二十四歲,才比我大幾歲,我最喜歡姐姐了……江寒笑道:“小娘子說的哪裡話,縱使再過十年,小娘子肯定依舊這般美貌動人。”
穆疏影聽了咯咯輕笑,就說賈公子真會哄人開心。
江寒正色道:“我可沒有說謊,小娘子美貌驚人,在賈某看來,乃京都第一美人。”
穆疏影搖頭笑道:“賈公子真是取笑人家了,京都第一美人乃是如今的長公主寧月,人家與寧月公主相比,有如雲泥之別。”
那不是我未來老婆嗎?江寒道:“小娘子見過寧月公主?她長得如何?”
穆疏影道:“我乃蒲柳之姿,哪有機會見長公主?兩月前當今的大夏詩魅江寒還默默無聞,遭人嫁禍,為自保作出一首稱讚長公主的詩詞。
詩曰: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此詩一出,長公主美名揚京都,被尊為京都第一美人。”
江寒笑道:“原來是這樣,我看那長公主也未必真的漂亮,只是這首詩給她增添的光環。不過這個江寒我雖未曾見過,卻久聞他的大名,的確是個才華橫溢,英俊瀟灑的大才子!”
“是啊!可惜自雲想衣裳花想容出世後,那大夏詩魁便未曾作詩給其她女子,京都許多貴婦人,都渴望得到他的贈詩。”穆疏影道。
江寒道:“我見小娘子心中也突有所感,給小娘子作首詩吧!”
穆疏影笑道:“好啊!”
心裡卻沒抱多大希望。
畢竟臨場作詩哪有那麼容易出佳作?
真當人人都是大夏詩魁?
江寒緩緩吟道:“眾芳搖落獨暄妍,佔盡風情向小園。”
穆疏影忽地愣住,纖纖細手也是一停。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江寒輕吟。
穆疏影整個人都呆住了,妙目瞪得大大的。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斷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檀板共金樽。”江寒唸完最後一句,穆疏影臉色變得極有精彩,湧起一抹嬌媚的紅暈,上身微微顫抖。
突然,她將江寒摟住,又欣喜又感動,咬著唇顫聲道:“賈公子,就讓妾身來侍候你吧!”